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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尷尬地用手捂著嘴，又把眼睛轉向站在安斯艾爾身後的管家。

‐‐您說過他早上是要向我道歉的。

安得烈露出了苦笑，表示這是一個意外。

真的是個意外，連管家先生都不明白他的主人究竟在想些什麼了。

&ldo;請問這就是您衡量了一個晚上的結論嗎?您打算答應瓦爾特先生，和公爵小姐結婚?&rdo;

&ldo;一點也不錯，法蘭西斯是個好姑娘，而且我覺得應該讓自己有個正常的家庭了。&rdo;

&ldo;正常的……&rdo;

莫爾用手背擦乾嘴角說：&ldo;祝賀您，那麼早餐結束可以讓我走嗎?我不想妨礙您和那位小姐的幸福生活。&rdo;

安斯艾爾看著他的眼睛說：&ldo;您的想法真輕佻，難道誰一說結婚馬上就得把那姑娘帶回家，一起滾到床上去嗎?&rdo;

&ldo;您這話也不見得有多好聽。&rdo;

安斯艾爾沉著地說：&ldo;今天是個好天氣，我的心情也不錯，所以不想和你吵架。&rdo;

&ldo;我也一樣。&rdo;

&ldo;那麼，為了您的健康。&rdo;伯爵舉起水杯，他悠然自得地對著莫爾說：&ldo;為了您不再像個嬌嬌小女孩那樣在樓上扔東西撒氣，我為之前的事情向您道歉。&rdo;

莫爾重重地把杯子放到桌子上，他說：&ldo;您的致歉詞可真夠新穎別致的，但是我不得不提醒您，我沒有像個嬌嬌小女孩那樣在樓上扔東西撒氣。&rdo;

&ldo;那麼那滿地的碎片是怎麼回事?您在這裡幹一輩子也賠不起那些花瓶的價錢。&rdo;

&ldo;好吧，我說不過您。&rdo;莫爾搖了搖頭，&ldo;您只要皺一下眉，或是抿嘴微笑一下，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會賦有重大意義。我不想諷刺您，就當我接受了您的道歉吧，行了嗎?&rdo;

他說完就站起來，但是安斯艾爾卻開口說：&ldo;等一下。&rdo;

他說：&ldo;你要學會把話聽完，我還沒說完呢。一個晚上得出的結論只有這麼點，也未免太小看我的智慧了，莫爾先生。我們來定一個約定怎麼樣?這對改善我們之間的關係有好處，您既然勉強接受了我的道歉，也希望以後不要發生類似的事情吧。我都已經退到牆角了，如果您還不滿足，那就乾脆拔劍來解決好了。&rdo;

莫爾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他看著安斯艾爾的目光有一種躊躇難決的表情。

&ldo;如果您說約定的話……&rdo;

&ldo;我可以再退一小步，上帝，我快嵌到牆裡去了。先說說您的要求，我根據可行的程度來決定是否同意。&rdo;

莫爾把縈繞在頭腦中一直想說的話說了出來：&ldo;我不希望幾天前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以後您想對我幹什麼都得要得到我的同意。&rdo;

&ldo;好的，我贊成。&rdo;安斯艾爾也看著他的眼睛，然後提出自己的交換條件，&ldo;相應的，當我覺得有必要教會您某些技能和學識的時候，您就最好認認真真地學習，那對您是有好處的。&rdo;

&ldo;好。&rdo;

&ldo;能做到嗎?&rdo;

&ldo;這句話應該問您自己。&rdo;

&ldo;我言而有信。&rdo;

&ldo;我也一樣。&rdo;

安得烈露出了一個微笑說：&ldo;為了這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