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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了手,臉上緩慢地揚起一個我看了絕對不會喜歡的勢在必得的笑容。
我慢慢地走回地牢,甫一進入那彷彿嵌入某座巨大山體中的監牢,立刻有兩三個人恭敬地迎上來:“老大。”態度畢恭畢敬。
我看向昨天被我收服的幾個囚犯,保持微笑:“方法管用嗎?”讓別人替我賣命不可能不給他們一點甜頭,我答應教給他們一些讓他們可以變強的方式——只是修真者初始使用的一些粗淺的皮毛,但對於他們來說足夠在這個險象叢生的環境裡自保。
“是的,老大,非常有用。”來者點頭哈腰,我瞄到角落的幾個人在蠢蠢欲動,意有所指:“那麼,讓我看看效果吧,武田。”
“是。”
接下來的一系列暴力場面我並沒有留意,那一聲聲打在人體上發出的令人牙酸的聲音於我來說並未造成太大的影響,倒是讓周圍的人有些膽寒。
藍染,我主動要求在這裡待上五十年,是不會輕易出去的。
我轉頭看向面前的巖壁,怪石嶙峋,崎嶇不平。
我嘆了一口氣,如果我消失五十年,是不是這個空間的秩序就會穩定一點點?
日番谷冬獅郎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前一摞公文,一向勤勉的他卻連提筆的慾望都沒有,已經過了那個點了,桌上沒有持續了幾個月的美食,因為……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他想她。
她在他心中的位置遠比他想象中的高。在經過半年莫名其妙的冷戰之後,他們之間剛剛有所緩和,卻又要面臨這樣的分別。她會出來嗎?她還會帶著那樣強大的氣場出現在他的生命裡嗎?
露琪亞站在朽木宅裡,仰頭看著天空。天空還是那麼藍,那麼狹窄,雲還是那麼白,那麼輕薄。一切都沒變,兄長大人依然每天在隊裡工作到很晚,每天回來都是面無表情,參加其他的貴族宴會依然高貴優雅無懈可擊。沒有任何變化,彷彿某個蒸發了般的人於他來說並無影響。彷彿和他只是陌生人。
——但是,她也知道。兄長大人在路過十一番的時候會下意識地躊躇幾秒鐘;她也知道,偶爾得空的時候兄長大人會到雙亟之丘的懸崖邊去眺望地平線,像是緬懷某種過去;她也知道,兄長大人心中的一些東西正在悄悄發生著變化,微小到像花兒開放那樣的不易察覺。
——但卻是在變化著。細小,卻無法抗拒地變化著。
第五十章
一晃眼,時間已像流水般逝去,有老的面孔在印象中淡去,每年都會在十三番注入新鮮血液。那些故人漸漸退居幕後,與真實彷彿隔層紗,看不真切卻又真實存在著。
朽木白哉真的沒想到只是一次普通的幫別人代崗駐紮現世竟然會惹出這麼大的事端來——將死神之力傳給一個人類,這該是多麼大的罪名。就算他朽木家權勢滔天,這樣的罪名,該如何替她開脫?
他與緋真的約定又該如何去遵守?他在約定與家族聲望中該如何抉擇?
——別無選擇。
朽木白哉到了現世帶回了朽木露琪亞,懷著對那個黑崎一護的恨意將露琪亞帶回了靜靈廷,即使那個橘發少年被他貫穿身體後依然不屈不撓,抓住他的褲腳將他的心聲一併說出來:“別帶她走!你不能帶走她!”朽木白哉也只是一抿唇,冷冽地看他一眼,拂袖離去。
黑崎一護,如果沒有你,露琪亞就不會落到如此田地。如果沒有你,我就能夠遵守與緋真的諾言。一切都是因為你,所以你根本沒有任何資格求我不要帶她走。
朽木白哉走得那麼幹脆,毫不拖泥帶水,所以他也就沒有看見名為黑崎一護的少年眼裡可分金碎石的堅決瀲灩的光。
判決下來了,朽木白哉聽到判決的那一刻的表情幾乎可以用慘白一片來形容——雖然和平時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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