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0 章 三本小說7(第2/4 頁)
。”
凌延啞然,應久卿在宰相府中最是受寵,可以不理朝堂紛爭,只在府中鑽研琴棋書畫,但應相忠君愛國,不可能不教兒子忠君。
而且應久卿聽不見,那下人哭得有多可憐。
凌延聽得見。
他於心不忍,上前兩步,站在了陛下的廂房外,將裡面的聲音聽得更加清楚。
小廝知道了陛下的身份,還是在哭。
他連陛下的寵幸都抗拒,可笑凌延先前還誤會他勾引晏寧的客人。
凌延垂在身側的手掌死死握拳,愧疚難當。
無論從身份,還是容貌上看,蘇白清都是沒有資格入宮的,過完今晚,蘇白清更有可能會如用過的破布般,被陛下丟在宮外,拋諸腦後。
等明日陛下醒來,發現自己寵幸了一個面貌醜陋的下人,憤而將蘇白清滅口,都不是沒有可能。
凌延更加擔憂,他一直能聞到房中微弱的血氣,應當是那小廝出的血。
正在這時,屋內蘇白清掙扎的水聲忽然停止,血腥氣變得更濃。
凌延心頭一緊,不知裡面出了何事,接著反應過來,現在正是自己開口的時機,忙問:“微臣聞到了血的味道,陛下是否無恙?”
“滴答。”
蘇白清抓著身上破碎的衣裳,後背緊貼浴桶,畏懼地看著少年皇帝的下巴滑落鮮血,墜入浴桶當中。
景盛煜垂眸,用手指拭過唇瓣,看見上面沾滿了血。
他說了,蘇白清是他第一個寵幸的人,換做旁人定當喜不自勝,這奴才卻還不情願,哭得他心煩,景盛煜想用唇封住這個奴才惱人的哭聲,蘇白清竟膽敢咬傷他。
景盛煜本就將自己的下唇咬得傷痕累累,蘇白清恐懼之下,咬的時候絲毫沒有留力,少年皇帝的雙唇已是血肉模糊,蘇白清心知自己損傷龍體,犯了死罪,面色蒼白等著景盛煜發落,然而,聽到門外凌延的詢問,景盛煜沒有說是不識好歹的奴才咬傷自己,而是道:“朕無事,是這個奴才的血。”
浴桶裡縮著身體的蘇白清吃驚抬眸。
陛下沒有治他的罪?>br />
凌延沉默片刻,道:“這奴才身份低微,面貌醜陋,不配玷汙龍體,不如微臣為陛下找更好的人來。”
門內傳出景盛煜的聲音:“不用這麼麻煩了。”
凌延還要說話,景盛煜道:“再廢話一句,朕摘了你的腦袋。”
凌延將頭
() 垂得更低,在門外單膝跪地,一動不動,聽見屋內的水聲重新變得激烈,伴隨蘇白清壓抑的泣音,別人求不來的雨露恩澤,蘇白清受著,卻像是在受刑,凌延忍不住將指甲刺入掌心,黑髮擋住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也擋住了臉上的神情。
見景盛煜再度欺近自己,分開了自己水下的雙腿,蘇白清身體發抖,不敢再躲,他剛犯了損傷龍體的死罪,只要陛下不治他的罪,讓他能夠留著命回到大燕,陛下對他做什麼都可以。
他一個卑賤的奴才,能夠蒙受皇恩,本就該誠惶誠恐,盡心服侍陛下,令陛下盡興。
可蘇白清還是忍不住閉上眼睛,落下一滴淚。
他心裡告訴自己,忍一晚就夠了,他身子殘缺,易容出滿臉的傷疤,還是男子,不能繁衍龍嗣,景盛煜不會將他收入後宮。
然而下一刻,蘇白清預想當中的撕裂感並沒有到來,只是大腿被燙得生疼。
景盛煜一手握著面前奴才的腿,頭也不抬,問門外的凌延:“還站在那幹什麼?”
景盛煜自小修煉皇室的高深心法,五感也比常人更加敏銳,能聽到門外凌延的呼吸聲。
他在一個奴才身上洩火,可沒有讓人旁聽的興趣。
景盛煜話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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