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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明點上支菸。女子向他要。佳明給了她一枝,側身幫她點上。不經意的一抬臉,一個熟悉的身影讓他驚呆了。
董晴正向一男子講著什麼。好像沒講成,那男子走開了,她也走開了。
她好像也留意到他了,但只是向這邊輕撩了一眼,又轉過臉去。
佳明敏感的神經跳動了一下:她時常夜不歸宿,難道是——,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她的衣服店有收益。即使落在金融危機這種背景下,也應該有些盈利的。是不是因為自己受了身旁這女子的影響,才往那方面想呢?
“你知道不知道剛才那女人是做什麼的?”
佳明問旁邊的這女子,彷彿要徵求專家的認證似的。
“跟我一樣唄!”十分肯定的語氣,但帶著蔑視。
“你敢肯定?”
“我敢拿一個夜晚跟你打賭,她一百塊錢就能搞定!不不,她身材好像比我好一點兒,但肯定不會超過兩百塊一晚。你敢不敢跟我打賭?要是你輸了,就給我兩百塊錢。”
佳明的腦袋給雷劈中了似的,一片懵然。好容易甩掉那女子,回到宿處便癱在沙發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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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自己原來是跟一*同居一處了。真難為自己以前還處處擔心,假如她談男朋友了,會橫生出誤會。不,自己不是一直當她有男朋友的嗎?但無論如何,以後不必有這樣的擔心了。
她到不向他兜售午夜歡情。也許那是她的唯一的點幻想,唯一的一點自尊心吧。無論如何不能撕破那層*的薄膜。就當是不知吧。知道又怎樣呢?她是她自己的。但佳明仍然感到自己是給人騙了。
首先,詩詩騙了他,佳欣騙了他,董晴也騙了他,好像全世界的女人全都在欺騙他。她們看似如花美麗的面目之下,誰知道窩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軼事,齷齪事端!
女人!騙局!相信她們是美麗的那一刻,就等於上當了。讓人悲哀痛心的是,自己一個儀表青年,除了想找個美麗可愛的女人談情說愛之外,竟然毫無志向。這不是存心找騙嗎?
佳明懊惱地捶打著自己的腦袋,還沒想明白女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何男人總在她們的身上犯失足,董晴後腳就回來了,臉上含恨帶怒。好好的一張臉給憤怒扭曲了。
也許是她因為沒兜到生意,或者遇到了個無賴男人?
“啊,董晴,你回來啦?”
佳明竭力讓自己語氣自然一些。
“我知道你全都看見了。”
“什麼?你在講什麼呢?莫名其妙的,說話沒有邊際?”
“你無恥!不是人!”
董晴恨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哭著衝進自己房間。
佳明滿肚子火氣,捫心自問道:“我無恥!我不是人!我做什麼了我?我什麼也沒做,卻在這兒挨你耳光,就好像我的腦袋天生就是為女人洩氣而長的!”但是,男人的火氣一般是不會在女人的眼淚中燃燒的,佳明的火氣在這個時候也燒不起來。
他衝進的董晴的房間。
上帝給他的同情心,他全用到女人身上了。
“董晴,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顯得手足無措。
“你不是人!你看不起我!”
她錯亂失常地搖著頭,拍打著他的胸脯。佳明深深地把她抱了起來,連自己也在流淚。
賈寶玉的話沒有講錯,女人確實是水做的。
她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哭了很久,他的頸窩給她濡溼一片。淚水浸到心裡,把他的心都軟化了。
“我的銀行卡里還有兩萬多塊錢,你要是需用,我全都給你吧。”
佳明小心翼翼,沒想到這反而引起另一波洪水,讓她神經失常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