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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即便元首沒有把情報搞得面目全非，我們也還是要到這裡來的……&rdo;

&ldo;您是個很懂分寸的人。&rdo;

&ldo;是因為沒提到您嗎？&rdo;

&ldo;當然。&rdo;

&ldo;不過，我還是想過，&rdo;科利亞說，&ldo;如果說真話……&rdo;

&ldo;知道嗎，最高形式的分寸在於不把所想的全部講出來。&rdo;

&ldo;這是當代的分寸。我們希望將來人類最高形式的分寸恰恰相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rdo;

&ldo;這是基督所希望的。&rdo;

&ldo;基督沒有國家和我們這樣的軍隊。&rdo;

&ldo;有意思……國家和軍隊就是為了使所有的人彼此能講所想的東西。&rdo;

&ldo;您有兄弟嗎？&rdo;

&ldo;沒有。&rdo;

&ldo;姐妹呢？&rdo;

&ldo;也沒有。&rdo;

&ldo;我也一樣。所以我常設想兄弟之間應該是怎樣的一種關係。&rdo;

&ldo;我的天，你們都是什麼樣的幻想家……&rdo;

&ldo;關於這個問題，已經有人對我們講過了。&rdo;

&ldo;誰？&rdo;

&ldo;英國作家赫&iddot;威爾斯就是一個。&rdo;

&ldo;我什麼時候能見到您的上司？&rdo;

&ldo;明天早晨。&rdo;

旋風向貝格提出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特勞布的事。

&ldo;這對我來說是新聞。&rdo;上校回答說，&ldo;這件事我一點也不知道。&rdo;

&ldo;詳細情況怎麼才能知道？&rdo;

&ldo;這無法辦到。蓋世太保不會讓我們參與的。&rdo;

&ldo;有什麼辦法沒有？&rdo;

&ldo;一點辦法也沒有。&rdo;

&ldo;怎麼能幫助他？&rdo;

&ldo;您是想上天攬月？我無法滿足您的要求。特勞布我們只得捨棄了，雖然我很可憐他──一位才華出眾的記者。還是談我們的事吧。我讓奧託轉告您，要您別在城裡露面，波普科同志……&rdo;

旋風慢慢地熄滅香菸，問：&ldo;您是說，他們不會放您進蓋世太保？&rdo;

&ldo;您這是第一次跟我開誠布公的講話。&rdo;

&ldo;是第三次，問題不在這裡。&rdo;

&ldo;在哪兒？&rdo;

&ldo;現在──在特勞布和克勞赫的事情上。&rdo;

&ldo;不。在您。&rdo;

&ldo;是嗎？&rdo;

&ldo;是的，您明白嗎，如果蓋世太保的資料夾落到你們人的手裡，您會怎樣？他們會開除您。難道不會嗎？況且這件事您還瞞著自己的同事──甚至連奧託也不知道。&rdo;

&ldo;我的上級會知道的，上校。用不著您充當我的保護人。你們從蒼蠅身上沒得到什麼，也不會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可是我卻從蒼蠅那裡瞭解到您的情況：我把他槍斃了──現在沒有必要隱瞞。但這事已經過去了，所以您不必驚奇：您有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