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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算了吧,快期末了,何必去給自己找麻煩。不覺得煩麼?以後再見到,就當他們是空氣唄。&rdo;
蘇何淡淡的說。
&ldo;老大,你說怎麼辦?&rdo;
黃強瞪了蘇何一眼,似乎對他這個建議不是很滿意。
&ldo;得了,快回家吧,快被曬死了。&rdo;
她沒理他,加快了速度往家的方向趕。蘇何說得沒錯。像孫嫣這種人,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再去打她,只會降低自己的身份,關於陸鳴,去他大爺的,以後再看到,就當他是臭狗屎。
下午的課,一如既往地無聊。快期末考試了啊。她抬頭環視一圈,發現沒幾個在認真聽課的。他們這個班級,算得上是十幾個班級中最差的了。
她從幾個昏昏欲睡的人臉上收回視線,繼續半死不活地趴著。看講臺上的生物老師,正苦口婆心地對著第一桌的一人說著什麼,她輕輕地嘖了一聲。
她就算不聽,也能猜得到,無非什麼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浪費時間就是在服毒慢性自殺云云。她就想不明白這些老師腦殼一天都在想些什麼啊?明知這種勸導毫無意義,還一直樂此不疲。簡直讓人無語得很。
她從五年級一條道上走黑開始,被老師喊去談話的次數,少說也有,呃,數不清了。
她是老師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各科老師對她恨之入骨,但又偏偏拿她沒辦法。說了,她不聽,打,又找不到藉口打,罵,老師們是知識分子,不會罵人,最多指桑罵槐,可是她又聽不懂。請家長,呃,這個她有點怕,不過也沒事兒,因為她拿給老師們父母的電話號碼,一般都是經過重新組合過的。只要他們不厭其煩,想打就打唄。再說了,她除了成績不好,在學校還是挺乖的,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挺乖的。
晚上是數學老頭的課,難得的是,老頭居然請假了。來代課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長得有點像壽仙翁。
壽仙翁本來是叫他們自己複習的,奈何這個自己複習在他們班這群人心裡就是自由活動。在整個教室快變成菜市場時,壽仙翁終於坐不住了。
他趕緊糾正自己的錯誤,不知去哪兒找了一套卷子發給他們,並要求他們在規定的時間內答完交卷,不然的話,就把名字記下來叫給他們的班主任。
要說譚佩琦不怕老師,那還真不全是,至少有一位老師,她是怕的,這人就是她的班主任劉飛,外號飛哥。
飛哥人長得也就一般般,個子也是一般般,教學水平,也一般般,但是他的獅吼功很不一般,據譚佩琦兩年的觀察,發現此人的功夫已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並且還有繼續上升的趨勢。
飛哥教的是語文,譚佩琦覺得此人並沒有語文老師該有的斯文儒雅,反而像條江湖莽漢,他整人的手法也很不一般,一般被他整過的人,估計這輩子都不敢再犯同樣的錯。
還好,自己沒落到他手裡過,不然,她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飛哥除了是他們的班主任外,不知又兼任了學校的什麼要職,他身上最特別的標誌就是腰間的那一大串鑰匙,譚佩琦想,這要是在江湖中,那估計是他的獨門武器。飛哥的鑰匙據說從不離身,不過這也有一個好處,每次他想來窗邊偷偷看他們時,無論他輕功有多好,都會被有心人注意到,而這有心人中當然也包括她。譚佩琦坐在最後一桌,靠窗,靠的不是走廊的窗戶,但是她對飛哥走路時鑰匙碰撞發出的聲音總是很敏感。每次飛哥一出現,她總是第一時間就感覺到鑰匙相撞發出的聲音。然後迅速做出相應的反應。這,算不算是一種特異功能?
壽仙翁發完卷子就開始在教室裡瞎轉悠。譚佩琦拿著卷子,咬著筆桿,不知該從何下手。
&ldo;老子就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