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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逸聽到唐景書不停的喊疼,在不見光日的黑暗裡他衝破了牢鎖的枷鎖。
沈嘉逸望著牛高馬大的兩位男人沖唐景書拳腳相踢,那雙眼眸疾紅了眼踉踉蹌蹌的跑到唐景書的身旁抱著半昏迷的他。
一棍重重地落在沈嘉逸的後背上,他扭頭狠狠瞄了一眼身後的兩人。
沈嘉逸看著渾身都是血的唐景書心臟一抽抽的接著疼,喉嚨沙啞喊道:「逸哥帶小書去醫院。」
唐景書耳畔聽見微弱的聲音,那聲音給他多了一分的安穩。
沈嘉逸全身緊繃著,眼眶的淚霧滑落眼角,言語間帶著幾分顫音喊道:「小書醒醒,逸哥害怕。」
唐景書陷入昏迷的狀態能感覺到身體被人抱起來,那人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沈嘉逸打橫抱起唐景書用腳踹開門,在漆黑的一片他絲毫看不見光線心裡不由主的害怕起來。
「他媽的,車子呢?」
忽然一輛車開到沈嘉逸的面前停下,他暼了眼駕駛位的人是那位江哥的高大個。
沈嘉逸鑽進車內手指微微顫抖著幫唐景書的額間的細汗擦掉,眼眶的淚水最終忍不住的滴落對方的臉頰裡。
一個小時之後到了市中心的醫院。
沈嘉逸抱著滿身血跡的唐景書進了醫院,唐景書被推進手術室。
沈嘉逸望著手術室的亮起,眼神抹上狠毒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說道:「沈嘉明,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唐景書醒來時望著天花板的白熾燈傻傻的發愣,眼角劃過眼淚流在枕頭上。
沈嘉逸看到唐景書醒來了眼眸閃爍著,快速推開床邊的椅子坐下緩緩喊道:「小書,你終於醒來。」
唐景書左耳似乎聽不見聲音,眼底劃過恐懼哭喊著:「求求您別傷害我,求求您別傷害我。」
沈嘉逸想伸手握住那隻手,對方就像失控一樣哭喊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唐景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真的聽不見聲音了,腳也瘸了。
護士推開門進來見到唐景書失控的模樣,勸沈嘉逸的先行離開。
「護士,我,我左耳聽不見聲音了嗚嗚。」唐景書就像抓住一根救命草一樣死死抓住護士的手,哭得胸膛起伏厲害哽咽道。
唐景書最後檢查出來左耳別人打聾了。
他真的後悔了,後悔愛上惡魔了。
唐景書雙手捂住心臟撕心裂肺的疼,疼得他連喘氣都帶著疼的。
沈嘉逸坐著醫院的長椅一夜未眠,他不知怎麼面對唐景書。
唐景書這一身傷都是他帶來的,是一輩子都無法癒合的傷。
這些天唐景書見到沈嘉逸情緒一度的失控,沈嘉逸只好在門外候著。
連續一個月沈嘉逸都把工作帶著醫院來做,沈氏集團是一間上市公司一旦他倒下了那麼很多人的飯碗就將丟掉了,所以不管唐景書多麼不待見他,他每天都會拿著工作來醫院完成。
兩人月後唐景書出院了。
他已經慢慢地接受自己腳瘸左耳聾的事實,但從內心裡恐懼沈嘉明。
唐景書跪下地來求沈嘉逸放他離開,沈嘉逸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對方。
唐景書不敢回家,只能在外面隨便租了一間簡陋的出租房。
沙田區的樓盤正式完工,沈嘉逸西裝革履的參加發布會卻絲毫掩飾不了臉上的疲倦。
唐景書坐著角落的沙發上平靜地望著電視機螢幕的沈嘉逸笑了笑。
「景書,日子會慢慢地好起來的。」顧瑜晨臉上露出擔憂的情態。
唐景書隨後垂下頭望著雙手握緊的陶瓷玻璃杯一臉淡笑說道:「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真的能治療好嗎?」
顧瑜晨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