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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紫色鳶尾花的小女孩天真的拉拉他西服的衣角,天光明滅,跡部掏出一塊鑽石懷錶,換回了一大捧帶著露珠的芬芳花朵。
天籟之音的撞鐘清新悠遠,神聖溫柔,白玫瑰嬌柔的花瓣鋪滿了碎石小路,長長的紅毯綿延通向世界的極限。盛裝的賓客如主人之願守候在兩側,往遠方張望新人的身影,CNN,BBC,NHK,Euronews,全球媒體在沿途焦灼等待。無盡長空之上陽光如雪,天地和無數哥特式的尖頂一樣,靜默不語。
十一點整,跡部景吾出現在紅地毯的盡頭。
一身亮眼的純白,胸口彆著一朵紫色鳶尾,身形挺拔,絢麗陽光從身後逼來,時空瞬間定格,炫目耀眼。
沒有新娘,沒有父母,沒有歡呼,那整齊劃一惶恐與驚訝的面孔,讓他在紅毯上嘴角牽起華麗嘲諷的弧度,高貴桀驁如冰上獨舞,欣然邁出華美的狐步。
碧洗晴空下風景極致。
沒有家財萬貫的姻親,沒有長輩的祝福也無所謂,什麼世俗的禁忌,什麼森嚴的門第,本大爺的愛情從來唯我獨尊,不需要得到你們的承認,那些質疑我們,詛咒我們,妄圖拆散我們的人,請為本大爺當帷幕之畔可笑的小丑或玩偶。
走到聖壇前,他傲然的抬起了頭,示意婚禮可以開始。
戴著圓形老花鏡的年邁神父,神情裡慈祥交雜著茫然,佈滿皺紋的手撫上《聖經》的燙金紋路,沉澱了歲月滄桑的聲線低緩柔和,“新郎跡部景吾,你是否願意……”
“和跡部水萌分享剩餘的生命,交融彼此的靈魂。”那是聽過一次就無法忘懷的華麗音色,他接上後半句,笑意傾城,“Yes,I Will。”
人群騷動。
水萌,我並非信徒,從來不相信上帝。
可是今天我懷著無比虔誠的心,希望他能夠為我作證,證明你是我此生唯一,哪怕世界顛覆。
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早已註定的道路,接受繁重複雜的精英教育,進入一流商學院,和某位門當戶對的世家千金結為夫妻,把跡部財閥推向財富的巔峰。
日光下燦爛的煙花,旁人不懂的寂寞,只看得到喧譁。我站在光鮮亮麗
101、第一百章 I Will 。。。
的舞臺,帶著不可一世的面具演出,被定義成強者的符號,彷彿站在峰頂雲端,沒有人敢靠近。我以為我早已習慣了衣香鬢影背後的空虛,玩著粉飾太平的遊戲,一輩子都將如此。
直到你告訴了我,那些關於海底的寂寞,原來我不是強大的爬上了山頂,而是被世人遺忘疏遠在海底。看似五彩斑斕,實則一片死寂的大海。
然後你笑著說:一個人在海底很寂寞,兩個人就不是了。
無數年少輕狂無數掙扎徘徊,等了多少紅男綠女,等了幾度秋涼春雨,終於在這一天我等到了你。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等待這個時刻,能在全世介面前說出愛,因為跡部景吾和跡部水萌,我們比地球上任何一個人都深愛對方。
“你是否願意,從今日起,不論幸福還是災禍,富貴還是貧窮,健康還是疾病,都愛她,珍視她……”
跡部挑了挑眉掏出手機,不耐煩誓言毫無意義,人群裡有人歡呼,他撥通東京星空下的號碼,華麗聲線洗盡鉛華,平凡的幸福表情出現在俊美無儔的面孔上,神色悠悠如同少年,“Yes,I Will。”
耳邊,東京都嫵媚的夜色下,她的世界沸騰一片,他的蒼穹飛花滿天,那個熟悉的聲音貼著她耳邊,“水萌,神父在問,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她顫抖著指尖,眼睛裡閃爍的光點亮了黑夜,周遭人群自動自發的讓開一條路,水萌匆匆跑向候機樓停車場上方的長長臺階,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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