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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鐘的提前鈴把大部分人都召回了教室,操場上就只剩下虔清予孤孤單單一個人。
他說不清心底翻湧不平的情緒是什麼,她的一舉一動好像都牽扯著他的悲歡喜樂。
他一個人出校打了針破傷風,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四起的流言。
佟穗喜歡顏節、兩人的關係多麼要好、受傷了都是他揹她回來、兩個人好甜……
奇怪的是,一向活潑好動、不服就開懟的佟穗,面對這些什麼都沒說。
沒有反駁就是預設。
從這天起,他一直覺得,她應該是很喜歡顏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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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節的氣一時沒喘上來,對他的話滿頭霧水,另一個拳頭又朝他揮了上來。
這次虔清予一時晃神,不受防的捱了他一拳。
男人之間但凡能用打一架就解決的事情,勢必可以成為兄弟。
但他們不行,從他們中間出現佟穗這個名詞時,就會不由自主的激發身體裡的原始獸性,去想要爭搶著做「專有」。
可她畢竟不是物品,可以被隨意標榜,貼上誰的字首標籤。
「我告訴你,我讓了你一次,你沒有把握好這個機會。」虔清予大拇指摸去唇口的血,冷眼看他。
「我那個合同有法律效力,佟穗你搶不走!」
顏節突然奸猾狡詐的笑起來,不符他外表的猙獰讓他臉上的紅腫顯得格外可怖。
「沒有不可解的法律效力,當你沒有發自內心的尊重她時,就已經走不到下一步。」
虔清予扣著他雙肩往牆上掄,眼中的悔恨和遺憾混著血色,「你頂名的事太多了,以後的路我陪她走。」
作者有話說:
晚好!
e我是土狗,寫了好多打鬥戲,後面沒有了!
敬請期待虔狗的其他操作。
第14章
虔清予進門的時候,佟穗房間裡的燈已經熄滅。
整座房子陷入漫漫長夜來臨前的死寂,溫度漸降,風打著捲兒似的往裡灌,他沒捨得開燈,一人矗立在黑暗裡,迫使自己從一場激烈的對峙中抽離。
他劃開微博介面,怔怔的盯著那個看了很多遍的主頁,又退出去,上了二樓的客房。
這間客房,一直是預設他的專屬,靠近佟穗的房間,兩兩相併。
小時候,兩人關係好,甚至會住在一間。
那會佟穗剛分單獨的房間睡,膽小又怕黑,於是總是要虔清予打個地鋪陪著她睡一間房。
久而久之,考慮到兩人的性別,佟甄把虔清予的床換成了雙層可拉伸的摺疊床,虔清予睡下邊,佟穗就喜歡垂著手,讓他拉著她。
他嘴上說:「天氣熱的時候就別拉手了,汗涔涔的。」
半夜佟穗習慣性的把手耷拉下來,他還是會不自覺的握住,即使手上真的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他知道不拉著她,她就會在夢裡哼哼唧唧說好怕。
等到了冬天,是真的冷得不肯漏一點肌膚在外,虔清予以為她會老實,結果總總夢過一半,天降巨石砸在他身上,把他砸醒。
他會生悶氣,一個人坐起來氣完了,又認命似的把她抱回床上,給她掖好被子。
想到這,他竟然也不自覺的笑出聲,空蕩房間裡突然傳出來那一聲輕笑,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他站在門外,隔牆感受室內入眠後的靜謐,終究是低下了頭,悶著進臥室把被子往頭上一罩,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氣聲說了句。
「傻子。」
也不知道是在罵誰。
第二天大早,床上的兩人同時被電話吵醒。
虔清予這邊聽起來要和諧得多。
他悶著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