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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忍。還好這個制度已經廢除了!你們現代女性不用再受這個罪。”
程楚翹好奇地追問他:“君樸,你既然轉世投胎做過女人,那你有沒有嫁過人生過孩子啊?”
“嫁過人,但沒生過孩子。元朝武宗那一世有不孕之症,後來被丈夫休掉了。清朝仁宗那一世還沒來得及出嫁,訂了親的未婚夫就一場急病死了,守了一輩子望門寡,還得了朝廷頒的一座貞節牌坊呢。”
“不是吧?做了兩世女人結果一次被休一次喪夫,你也太命苦了!”
“如果這些事攤在真正的女人身上,的確很命苦。不過我雖然投了女胎,骨子裡卻是一個男人的靈魂,所以被休和喪夫倒不算是壞事了。因為讓我嫁個男人一起過日子真的很彆扭,感覺就像是在搞同性戀。”
程楚翹聽得又突發奇想:“你的前世靈魂一直都是男人,某一生轉世時卻錯誤地投了女胎,雖然生成了一個女兒身,卻並不願意嫁男人,還是喜歡女人——咦,你說同性戀會不會是因為這種靈魂轉世時出現錯誤導致的呀?”
陶君樸認可地點頭:“嗯,我也有這麼想過。有科學研究解釋說同性戀是一種先天性的性別錯位,既然是與生俱來的傾向,我覺得更有可能是靈魂錯位的原因。雖然靈魂轉世時通常會有記憶清除,但潛意識裡或許還保留著依稀的前世印象。所以一旦轉世後發生性別轉換,骨子裡總會感覺到與自己的新性別格格不入,從而在現世中成為同性戀。”
“以前我總感覺同性戀有點怪怪的,不過如果是你這個解釋,我就再也不會覺得他們奇怪了。而如果是一對前世的戀人在轉世後生成同一性別,依然彼此深愛,那簡直就是太浪漫了!君樸,來生我們要是也生成了同一性別,我可不要和你做姐妹或兄弟,我還是要和你戀愛——同性戀就同性戀,管他呢。”
生命的輪迴道上,轉世投胎有著許多不可確定的因素。下一世,是為人還是為獸?是生為男子還是女子?是否有緣再相遇?都尚且不可得知。儘管程楚翹假設得一副篤定的語氣,但陶君樸知道一切都非常虛無飄渺,只有此刻的親密相擁是真實的。而這樣的真實,也將很快化為虛幻……
一念至此,他下意識地把懷裡的人兒摟得更緊一些。在這間冰屋子裡,空氣中滿是冰雪的清涼氣息,唯有她滿身春天般熙暖的溫度。她抬起雙睫看著他笑,一雙眼睛,秋水橫波清。如兩泓月光下的泉水,波光瀲灩,流金溢彩。
他情不自禁地輕輕吻了她一下,黑暗中,她沒有察覺他的吻溫柔又悲傷。一邊笑著把臉頰貼上他的胸口,一邊聲音甜軟如飴糖似的低聲悄問:“你是不是想……”
她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他明白她的意思。他們早在綁架風波後就已經同居了,她住進了他家,像個小婦人一樣和他過起了小日子。這次出國度假,他們訂酒店都是要的浪漫情侶房,盡情地享受二人世界。
不過住進這家冰酒店後,他們一直沒有做過愛做的事。因為這裡的房間沒有門,只是掛著一張馴鹿皮的門簾。生性保守的東方人很難在這樣的環境下makelove,所以他們住了兩晚都只是規規矩矩地睡覺。不像鄰室那對熱情開放的英國情侶,不止一次讓人隔著門簾聽到房間裡傳出的激/情歡/愛聲。
“沒有了,快睡吧。”
他此刻並沒有那方面的衝動了,死亡的陰影正沉甸甸地壓在他心頭,讓他一顆心滿是擔憂——主要是對她的擔憂。她卻不解其意,以為他還是對環境有顧慮,有些羞赧地悄聲說:“如果你想……就來吧。反正都這麼晚了,別人都睡了,咱們悄悄地做就行了。”
住進陶君樸家的第一夜,程楚翹和他一起度過了生命中最特別的一個夜晚。
那個夜晚如夢如幻,美妙絕倫,如暗夜裡的璀璨煙花,如芳草中的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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