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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們飯店有條規定是不準道客人是非。”他好笑的提醒好友。
“飯店也有另一條規定,要讓客人賓至如歸,有回到家的感受;但若有異常,需向上級稟報。”小伍老奸巨猾的說:“你這位老主顧來休假一向是單獨一人,咱們客房部經理見有旁人出入,當然得特別關切一下。好了,廢話少說,你就快招吧,老大,那女的到底是誰?你在哪認識的?”
呂浩霆開言搖頭輕笑,潑地冷水道:“她只是公司內部員工,在酒會上喝醉了,才讓她在房裡待了一晚上。”
“啊?”小伍愣了一下,見呂浩霆一臉坦然,突然有些洩了氣,無力的道,“喂,你不會是整晚都沒碰人家一下吧?”
當然不是沒碰過。
想起那天晚上荒謬的情況,他嘴角不覺揚起神秘的微笑,不過笑歸笑,他可不覺得那有必要讓這呂家專屬超級報馬仔知道,因為那通常代表小伍的乾媽,也就是他自個兒的老媽,鐵會在第一時間也同時知曉。
所以他但笑不語,讓伍子清自己將這笑容解釋為“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嘖,我還以為這下有點搞頭了咧。”小伍見那笑容,無力地怨嘆不已。
見他那臉可惜樣,呂浩霆揚眉問:“怎麼,你又和我媽賭了什麼?”
“下個月讓她免費使用綠廳辦國畫展。”小伍苦笑,暗自哀嘆又少了一筆收入之餘,不免抱怨道:“我說老大啊,你難道都沒想過再婚嗎?”
聞言,他扯扯嘴角,諷笑道:“婚姻這種事,一生一次就夠了,我不覺得有必要再來一次。”小伍聽了,不由得向後靠回椅背上,哀聲道:“唉,你和乾媽果然是母子,我和她說這檔子事時,她也是這樣和我說的。‘”
“說什麼?”
小伍兩手枕在腦後,抖著二郎腿說:“就是婚姻這種事,一生一次就夠了,她不覺得你有必要再來一次啊。”呂浩霆一愣,非但不為老媽如此瞭解他而高興,反而覺得有些難過和愧疚。
當年那件事發生後,是老媽一直在他身旁照顧他,她不是不想他再婚,也不是不想抱孫子,只是知道他傷得太重,絕不肯再重新踏入婚姻的墳墓裡,所以她不逼他,也從來不提。
他知道老媽幾位同窗好友都已相繼成了祖母級,他也瞥見過老媽在看著別人家孩子時眼裡難掩的遺憾,只是他都假裝沒看到,可如今想起來,他才猛然發現自己似乎太過自私……
三十五,一個說老不老,說年輕卻也不再年輕的年歲。
七年過去,他對那女人的臉孔早已不復記憶,除了腿上的傷,除了那和傷痕一般逐漸淡去的羞憤,除了讓他的家人陪他受苦之外,他那短短的三年婚姻,不曾留下些什麼。
窗外,天上白雲悠悠飄過,他憶起這幾年貧瘠的感情生活,不由得苦笑起來。
他當然也會有慾望,要不然那天晚上他也不會差點一發不可收拾,但慾望歸慾望,他可不想為了一時方便而終生煩厭。
經過上一次婚姻的教訓,他沒有一絲絲結婚的念頭而交女友的下一步,通常便是意謂著婚姻、意謂著承諾,可好不容易得回來的自由,他實在不想再給自己找這些無謂的麻煩。
不過,如果談感情能夠不要有枷鎖……
他輕笑,為自己無恥的念頭。
“嘿,我還以為你成了柳下惠了咧,原來你還沒成仙啊!”聽聞小伍的大嗓門,呂浩霆回過神,才發覺原來自己方才竟將心理的想法說了出來,只見伍子清整個人靠了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賊笑道:“不過男人嘛,誰沒這樣想過?”
呂浩霆看著伍子清,突然非常正經的對他說:“小伍,認識你這麼多年,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這麼有天分。”
“天分?什麼天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