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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李的孫子從中獲利也就睜眼閉眼,還帶頭不分晝夜眠花宿柳,這不被少帥一嚇唬其它人全都招出來了,要不是我提著腦袋勸,這全營的只怕都會被報銷!”
他本是性子暴躁易急之人,現在又因與沐昊婷的事急於掙表現,可在他的轄區發生這些事,無異於讓他在沐昊然面前失了信任,他怎會不生氣,兩隻眼睛在暴怒之下漲的血紅,拳頭也被捏的咯咯作響,此時若那李營長沒被槍斃,只怕也會被他打死。
李斌表示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想安慰幾句,忽聽樓市議會室裡響起沐昊然震怒的吼聲:“劉晨、李斌兩混蛋挺屍了嗎?”
撞槍口
這怒氣讓凌冰蝶聽著都不免心驚,甚至有些後悔不該讓劉晨離開,正暗自擔心會否連累劉晨,李斌忙朝她使了眼色,急忙跑步上去,凌冰蝶剛想跟上去,周烈突然輕聲提醒:“冰蝶,你那朋友的事我看還是緩一緩再提比較合適!”
凌冰蝶沒明白他為何突然如此說,正要問時周烈已經朝她搖了搖頭走了,她心裡暗自揣摩著,禁不住加快腳步上了樓。
她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個什麼東西撞在門上砰的一聲,然後又掉在地上碎了,她頓了頓,還是舉手敲了敲門,只聽門內如爆獅怒吼:“滾進來!”
凌冰蝶忍不住在心裡輕嘆一聲,輕輕的推開門,沐昊然本以為是劉晨,正要發怒卻見是凌冰蝶,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只是臉上的怒火依舊旺盛,冷冷道:“有什麼事呆會再說!”
凌冰蝶也知道此時不宜再提單宇楓的事,本欲轉身出來忽又記起她進來本是要交代劉晨的事,於是潤了潤喉道:“我有事請求劉晨去做,所以他沒能來!”她說著將劉晨的檔案遞了過去,見沐昊然並不去接,於是補充道:“若你要怪就怪我,是我不瞭解事情輕重越權用人!”
她如此低姿態示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心裡的怒火又消了一半,伸手接過檔案展開來瞧,凌冰蝶這才敬了禮準備出去,他忽然又開口道:“既然李晨沒來,就先說你的事!”
他說著朝李斌揮了揮手,李斌如釋負重的鬆了口氣,朝凌冰蝶感激的笑了笑,疾步走了出去將門關上,凌冰蝶回身站定看著他,沉吟了半晌才道:“我想應該已經有人跟你稟報過了事情的始末了!”
沐昊然並不否認,只淡淡道:“包括說,那件事已經定案了!”
他提醒她案件已經定了,而對於定案的事也就沒有什麼可以商討的餘地,凌冰蝶鎮定自若道:“我聽說那兩個證人還未釋放!”
沐昊然知道她不會這麼容易放棄,於是問道:“所以呢?”
凌冰蝶:“我希望能在證人釋放前重新查證一次!”
沐昊然:“你有新的證據?”
凌冰蝶:“沒有!”
沐昊然:“那憑什麼?”
凌冰蝶:“我相信他!”
沐昊然愣怔的盯著她的臉端詳起來,她此時的臉冷凍如凝脂,可眼中卻閃著光,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越發冷硬道:“那不能稱為證據!”
凌冰蝶面不改色道:“好,那就說證據,第一,如果煙土真是他的,他不可能寧願讓人查驗也不肯行賄,第二,如果說他的訴狀是片面之詞,那兩個所謂的證人供詞不也是一面之詞?又憑什麼就斷定證人的話可信他就是在撒謊?第三,我可以性命證明的他的人品,那兩個證人的人格誰能證明?”
凌冰蝶從來對事不關己的一切都裝聾作啞,可卻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懂,現在聽她分析這些疑點心細如髮、滴水不漏,不免讓人驚歎,只是沐昊然此時更在意的是她願意用性命證明單宇楓的人品,這比她直接說單宇楓是無辜的更讓他震撼,他忍不住偏離主題的問:“你為什麼這麼護著他?”
凌冰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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