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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個男人,在……在臥鋪列車上被毒殺的那個男的啊。&rdo;
在吧檯上單手撐著頭的光子似乎聽到了&ldo;毒殺&rdo;二字,她表情驚訝地望著配音員。
&ldo;你說楢山源吉嗎?&rdo;
&ldo;沒錯,楢山、楢山。我發現的,就是這個楢山源吉是土生土長的東京人。土……土生土長的喔。&rdo;
不知道是酒精開始起作用,還是他急於解釋,配音員說話時不斷口吃,圓圓的鼻頭噴出小小的汗珠。楢山源吉是東京人這件事,鳴海也會在報紙上看過。
&ldo;他從來沒離開過東京,這是件非常重要的事。&rdo;
&ldo;不過,聽說他好像曾經到埼玉工作過一段時間。&rdo;
&ldo;不,那、那一點都不重要,不用管這件事。&rdo;
他邊說邊揮著他那讓人想起棒球手套的大手,最近隨著東京不斷地擴張,埼玉也已經成為東京的一部分了。也就是說,源吉除了毒殺的那次死亡之旅外,說他這一輩子連一步都沒有踏出東京應該也不為過。
&ldo;就算楢山源吉是東京人,那又怎麼樣?&rdo;
&ldo;什麼怎麼樣,這可是天大的事,甚至可以顛覆西之幡殺人案的根本。搜查本部對這個案子的觀點,從最初的前提開始就是錯誤的。這、這次那個叫知多半平的男人在長岡被殺,搜查本部還在今天的晚報上說案子已經接近偵破,這只不過是他們不肯承認自己的失敗罷了。他們現在這樣,絕對抓不到兇手!&rdo;
&ldo;村瀨先生,我請你喝一杯,請把這件事詳細地告訴我。&rdo;
鳴海非常感興趣地說。他明白這個男人說的話並非醉漢的瘋言瘋語,而是有某種根據。
&ldo;我會跟你說,我自己也很想跟別人說,可是我就是不想跟警、警察說,我不想再見到條子的臉了。&rdo;
他看起來一副氣憤難平的樣子,打電話提供情報時遇到的事,似乎完全惹惱了他。
&ldo;不過啊,這件事,是因為我是配音員才能發現的,其他人啊,一百個人之中有一百個都會看漏這件事吧。&rdo;
聽到村瀨這麼一說,鳴海的好奇心更加旺盛了。他打算要讓村瀨喝到不會爛醉的程度,好從他口中挖出他發現的事情。
&ldo;要不要喝ont blanc?&rdo;鳴海問道。他不知道其他雞尾酒的名字,只能現學現賣。
&ldo;還是on the rock呢?&rdo;
&ldo;要請的話就請我雙份蘇格蘭威士忌吧。&rdo;
聲優說完,鳴海轉過身正要照著點時,吧檯對面的電話響了。酒保簡短地回答了幾句後掛上電話,然後環視著客人的座位。
&ldo;請問這裡有位坂梨先生嗎?&rdo;
&ldo;我就是。&rdo;鳴海秀作從包廂中站了起來。
酒保果然和他想像的一樣,是一位中年的俊美男子。他把白色上衣穿得很出色,高雅的領結也打得很別致,連男人都會為之讚嘆。
&ldo;有人留話給您。對方說已經買好快車車票了,請您儘速與她會合。&rdo;
酒保輕聲細語地告知,白皙的臉頰浮現出親切的微笑。
&ldo;儘速?&rdo;
&ldo;是的,對方似乎非常著急。&rdo;
&ldo;多謝。&rdo;
酒保再一次露出親切的笑容後,輕輕地低下頭。微笑時會歪著頭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