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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淵忙上前擁住她:「童童武藝愈發精進了。」
蕭蘭因哼聲,雙手發洩似地扯了扯秦淵耳朵:「是比從前好些了。」見他白玉似的耳垂揉得通紅,她才放過他,戳了戳他心口:「你今日怎麼了,總心不在焉。」
「唔。」
是有些事情。
端王要打回紇,欲親自領兵北上,此行大約是秦淵尋求許久的,建功立業的機緣。
但想到要離開長安,離開她,秦淵又變得不捨起來。
一想到經久不得與蕭蘭因相見,秦淵扣著女郎的腰肢,將她壓在桂花樹上,纏綿而深入地吻她。
秦淵的動作很突然,蕭蘭因愣了片刻,很快便仰頸勾著他的頸項回應。
大約是他們的動作有些大,並不粗壯的金桂樹搖搖晃晃,紛紛揚揚的花落二人身上,有些落在蕭蘭因唇角,又被秦淵勾著哺入她口中,又在唇齒間攪碎,將那馥郁甜蜜的味道盡數收入喉中。
他待她總是溫柔的,連親吻也是珍重而剋制的,鮮少有這般暴戾放縱的時候,蕭蘭因卻愛極了這樣的他,興奮地去啃咬他糾纏不休的舌,以至於除卻那清甜的花汁,還有細細血腥氣息在二人口腔蔓延。
蕭蘭因的情緒亦將秦淵點燃,他興奮地摟著女郎纖柔的腰肢重重撞在桂花樹幹上,那花樹便更劇烈的搖晃起來。
郎君的變化蕭蘭因自然感受到,她紅著面,偏頭躲開他的吻,氣息不穩地推他:「你……」
秦淵分開一條手臂,撐在桂樹的枝幹上,略略離她少許,捏著她的下巴意猶未盡地咬了一口:「抱歉,是我……」
知道秦淵大約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什麼唐突,什麼孟浪,什麼逾矩,蕭蘭因不愛聽,伸手將他往身上拽。
兩幅軀體又碰在了一處,便是隔著衣裳,都擋不住灼熱的愛意。
秦淵磕在她身上,難耐地發出一聲悶哼,蕭蘭因也有些羞澀,摟著他的脖頸不適地扭了扭身子,嗓子也是啞啞的媚氣:「你膈到我了。」
秦淵吐了口濁氣,他無奈地:「童童,我……你不要鬧。」
蕭蘭因笑得狡黠:「你告訴我,為何不開心,我便放過你。」
秦淵今日都不大對勁,心情不佳,失魂落魄,和她比武也是處處相讓,束手束腳。
蕭蘭因自然察覺,只以為他又受了旁人欺負。
可秦淵默了片刻,揉了揉她的眼角,口氣複雜。
「童童,我大約要去瀚海都護府。」
蕭蘭因愣了一瞬,端王欲徵回紇,她略有耳聞,但親耳聽秦淵說出來,她的心情難以言說。
其實這是好事,武將功勳來得快。
但這是戰時,以命相搏換來的呀。
送心愛的郎君出征是多艱難的一件事情,尤其二人正是柔情蜜意,一刻都不想分離的時候。
可蕭蘭因也知秦淵的才情抱負。
「何時出發?」
「大約……三日後吧。」
她貼在秦淵胸膛,輕輕的:「那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那你要努力了,給自己掙個軍功。」
「……才好娶我呀。」
女郎的話溫情而羞澀,她不言分離,只說撿著好的話安慰他,秦淵心中感動而熨帖,低低地「嗯」了一聲。
秦淵出征那日,蕭蘭因在朱雀街的聚福林定了個倚著窗戶的包房,親眼目送他離開長安城。
秦淵只是低階的官兵,騎著馬排在末尾,本該泯然眾人的。
但簫蘭因就是一眼看見了秦淵,他也心有靈犀似的,回過身定定地看了她許久,直至隊伍漸離開,原處的少女也逐漸消失不見。
等候的日子總是煎熬,簫蘭因自以為豁達,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