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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安總算明白王東山在捉弄他,試圖去踢他,雙腿卻被他捉住,盤在他腰後,姿勢曖昧:「坦白說,你的防身術是不是退步了?」
納蘭安冷哼了一聲。
王東山輕輕吻她,眼睛,然後是唇,接下來是她的頸間。
「不可以。」
「可以。」
他輕輕除去她身上的薄衫,吻她:「你冷嗎?」
納蘭安無法回答。
王東山已經太熟悉她的每一處,輕易就讓她卸甲投降。
交換了那麼多熱吻之後,她扣緊他的背,直至他堅定又準確地捕獲了她。
她戰慄:「王那個,那個」
王東山用手定住她的臉,和她對視:「我們要個孩子吧。」
納蘭安看他,眼皮顫動。
「一個像你也像我的孩子。好不好,安安?」
納蘭安閉了眼,雙手環抱他,使得他們之間毫無罅隙。
納蘭安很少去假設人生。但如果必須假設,她所想到的陪她實現那個假設的物件只有王東山。
正如她不曾幻想過是不是必須要一個孩子。但,如果考慮要,那麼那個孩子只會是來自他和她的結合。
她想起她和糧數的對話,她說她和王東山認識很久了。糧數反問她:所以沒有感覺了嗎?
並不是那樣。認識太久,所以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一種無須調整就可以接受的習慣。
她背對著他,蜷縮在他懷裡,身上蓋了被子。他比她明顯要高,所以在他懷裡她顯得特別的小。他的手橫過她的腰腹,停留在她最柔軟的地方。
她低聲:「你不冷嗎?」
「你怕我冷?」
納蘭安不作聲。
王東山拉過被子,覆蓋著自己:「我蓋被子了。」
納蘭安嗯了一聲。
王東山把頭埋在她頸間:「睡吧。你困了。」
確實,她在他的輕撫之下,已經睡意漸濃。
三天之後,王東山約見文佳。
王東山輕輕推過一張支票:「這裡是五千萬,剩餘的五千萬,等你離開以後三個月我會給你。」
「是他的意思?」
「是我的安排。」
文佳看著支票上的數字:「其實我還算一個值錢的玩具,對嗎?」
王東山沒接她的話:「俊傑那邊,我先送他去英國。等找到學校,我再送他入學。」
文佳抬頭:「什麼意思?他還是不接受他?俊傑就快沒有媽媽了,連他爸爸都不要他!」
「你知道他不可能認他的。」
「憑什麼!」文佳激動起來,「別人就是他女兒,這個就不是他的兒子!」
王東山輕輕開口:「你明知道理由,何必再想不通?」
文佳搖頭,眼淚奪眶而出:「就讓俊傑做一輩子野仔?」
「你無須這樣評價自己的兒子。除了沒有明確的父親名義,他有的絕不比別人少,物質,機會……他不會被虧待的。」
「呵呵,王東山,你不愧是他們養大的,多麼忠心耿耿,連眼高於頂的口吻都和他們如出一轍。我們就活該不能見光嗎,我們就活該一輩子掛著第三者私生子的名義嗎?」
「你的路是自己選的。」
「是納蘭祖招惹了我!」
「是你向金錢投降了,文佳。」王東山說出真相,「尤其你把俊傑當成棋子,一步步威逼,才讓他今時今日個性不穩,胡作非為。」
「人果真是分三六九等的。納蘭安不曾正眼看她弟弟,甚至對我口出惡言,你們仍然奉她如珠如寶。俊傑只是年紀還小不懂事,你們就說他胡作非為。你們的雙重標準還真是令我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