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七章 立城隍(第1/4 頁)
離九州非常的遙遠的地方,大陸的另一端,同樣有一個平原,上面同樣生活著一群人族,只是,此地與九州的風土人情完全不同……
“聽說燕公病重了?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去看望燕公時,燕公已經不能進食陷入昏迷了。”
“唉,燕公這樣的賢人,要離開我們了嗎?若是可以,我願意代替燕公承受這樣的病痛,只希望燕公可以痊癒。”
“我也是,我專門為此去了山神廟裡祈禱,可是山神老爺並沒有回應我,可能是因為我的心意不夠虔誠吧。”
“這不是虔誠不虔誠的問題,山神只管山丘上的事,可管不了我們的生老病死,你因為這件事而去拜祭山神,是沒有用的。我聽說漳水那邊有一個新的神廟,叫作城隍廟,是管這些的,或許我們應該去那邊拜一拜。”
“沒有用的,漳水離我們這邊太遠了,管不到我們這邊的,神靈都有自己的神域,管理的地方是有界限的,你不會不知道這些常識吧?”
“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當然知道,只是對燕公的病情,心中慌亂,一時之間忘記了而已。”
“因為燕公這樣的賢人的病情,有良知的人哪一個不心慌呢?是我錯怪了你,你是一個值得交往的人。”
“你關切燕公的心和我是一樣的,你也是一個值得交往的人。”
一處木質的院子外,幾夥人,兩兩三三的幾個人聚在一集,一臉悲切的望著院子,眼神中充滿了悲傷,可是除了悲傷,他們無能為力,這讓他們倍感無助,好像就要失去為他們遮風擋雨的房屋的支撐著它不倒塌的柱子一樣。
一位面含慈悲,眼神明亮卻好似對這些司空見慣了一樣的冷漠少女,旁若無人的站在人群中。
她身著道袍,氣質高雅,清淨無塵,明明與周圍的人明明格格不入,但是周圍的人卻好像集體失明一樣,沒有一個人看到這麼遺世獨立又引人注目的少女。
隨著時間的推移,院子周圍的人越積累越多,有一個青年從院子裡出來,看著圍著的人群,臉上不滿是疲憊和傷懷的衝眾人作了一個揖道:
“家父剛才有了意識,聽立眾位沒有勞作,卻聚集在這邊,認為這是不對的。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眾位鄉親父老,不必介懷,大家不要為了家父,而耽誤了家活,這讓家父很是不安。”
青年看起來和周圍的人說著同樣的話,但是穿著氣質談吐等等卻和周圍的人明顯不同,好像是兩個不同地方的人一樣。
若是九州的人在這邊,一定可以看出來,這個青年身上的濃濃的九州那邊的“味道”。
“燕公有意識了?那看來是大好了。吉人自有天相啊!”
“是啊,是啊!”
其實有人心中有不同的想法,病重昏迷之人突然恢復意識,也的可能是迴光返照,但是,人們寧願忘記這一點,都願意相信這個觀點。
青年眼中悲傷之色更濃了,卻強顏歡笑的向眾人作揖道:“借您的吉言。”
勸退了眾人後,青年趕緊回了院子,直奔父親的臥室,只是他沒有發現,那名神奇的道袍少女,跟著他一同進了院子,到來了這間臥室。
“怎麼樣了?”病床前圍著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十幾個人,看到青年回來之後,立刻自主的為他讓開了一條路,病床上的骨瘦如柴全身無力但是眼神非常明亮的中年男子發到回來的青年後,急聲問道。
青年悲切的道:“父親,人已經勸回去了。”
躺在床上病重的快要死去的中年男人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呢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中年男子顯然也知道自己命為久矣,先是在眾人面前確定了他死後由青年繼續他的一切,然後為讓眾人迴避,他有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