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轟動(第2/3 頁)
痞無賴遭受了報應,所以才死的悄無聲息。”
李松柏聞言深吸一口氣,眼下雖是春夏時節,但卻依舊覺得有一股涼氣自腦後滷門往上躥:“休要胡言亂語。你我可以言談鬼神之事為託詞,難道你還要我向那些大老爺回報的時候,也說是鬼神所為?或許是這群人知道自己作惡多端,所以悄悄攜帶家眷連夜投靠了瓦崗山,成為了瓦崗山的盜匪。”
他們私下裡可以推脫於鬼神之言,但是你叫李松柏去和知府說,去和皇上說,你信不信當朝皇帝一刀就將你給砍了?
“最近趙季可否得罪過什麼厲害的人物?”李松柏看向了皂隸頭領。
柴關想都不想道:“聽人說,理正近些日子似乎與村中秀才朱拂曉有些衝突,想要強買朱家的十畝良田。那朱拂曉不過文弱書生,那裡有本事辦下這等案子。”
“朱拂曉?”李松柏眉毛一挑:“楊家的那個頭鐵管事朱拂曉?”
柴關無奈點點頭:“就是他。”
“現如今柴家與楊家暗中較勁,那柴家攀上了太原城的李氏,再加上楊家的大靠山楊素出現了問題,現在整個楊家風聲鶴唳。你好歹也是柴家的遠方親戚,雖然出了五福,但好歹也是一線機會。”李松柏眉毛一挑,看向了柴關。
“柴家正要殺雞儆猴,那朱秀才就是被殺的雞,你要是能在加一把力,此事必然會入了柴家本家眼中,何苦在縣中做一個皂隸。只要柴家本家人一句話,縣中大小職位還不是任由你挑?”李松柏看向柴關。
他倒是打的好算盤,此事頗為棘手,若叫柴關主動扛下來,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扣在朱拂曉身上,到時候所有的責任都和他撇的乾乾淨淨。
日後縱使有人追究起來,他只管將柴關推出去就是了。
為官之道,就是保全自身。當然,若能順勢交好柴家,賣柴家一個面子,想必李家哪裡也會對自己大為讚賞。
不錯,他李松柏乃是李氏的人!
柴關聞言一愣,然後搖了搖頭:“可是……可是……朱拂曉一介書生,這帽子如何扣,怕都是扣不到他的身上啊。”
嘴上這般說,心中卻是冷笑:“上面的大人雖然糊塗,但卻也不瞎。再者說,楊家也不是小勢力,我要是做的太過,被人揪住辮子,死的可就是我。我只能被人白白犧牲。不過眼下也是個機會,還需好生謀劃一番才可。”
“就會就在眼前,你若能把握,那便把握。若是把握不了,可休怪本官沒有提攜你。”李松柏聞言不以為意,他就不信柴關能忍受得了升官發財的誘惑。
然後走出院子,對著那眾位皂隸道:“將所有錢財都收了歸於衙門充公。”
收完錢財轉身離去,只留下一眾捕快愁眉苦臉的詢問著眾位百姓線索。
“那位是朱拂曉?”柴關自屋門內走出,對著場中眾人喊了一句。
“見過班頭,在下便是朱拂曉。”朱拂曉聞言自人群后鑽出來,對著柴關一禮。
“朱秀才,久違了。”柴關冷冷一笑。
他與朱拂曉談不上熟悉,但也絕不陌生。柴家與楊家這些年打出了狗腦子,雖然只是兩個偏房遠支打架,但其中涉及到的政治鬥爭,卻叫人心驚肉跳。
他身為城中皂隸,當然處理、調節過很多次兩家的衝突。
“是久違了。班頭大人找我,可是有什麼話問?”朱拂曉風輕雲淡,沒有絲毫的畏懼。
即便是楊家的一支遠親,想要拿捏這捕頭,也是彈指之間而已。大家都有背景,沒什麼可畏懼的。
“呵呵,只是照常敘話罷了。昨夜案發之時,朱秀才在哪裡?”柴關笑裡藏刀,笑眯眯的眼神裡滿是陰冷。
“大晚上的當然是在家睡覺。”朱拂曉道了句:“不睡覺還能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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