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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裡敢再躲呀,五爺的大鳥貼著他屁股呢!
無賴,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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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爽了,我也爽了
諾諾也爽,但諾諾還是想罵五爺流氓
讓我康康是哪個幸運的小寫手等來了魚魚們閃閃亮亮的小燈呀ovo
海安飯店三樓的包廂裡,女人坐在窗沿輕攏慢捻著古琴,琴曲餘音繞樑連綿不絕。
白松逸一身洋西裝,金絲眼鏡掛在鼻樑上,敲上去滿是學生氣,他剝了花生米扔進嘴裡,嚼吧兩下說:“這你拿回去,本來想今兒去竹廂院用的,便宜你了。”
閆承驍朋友不多,白府的白松逸算一個。兩人以前唸書的時候打過架,不打不相識,後來白家老爺子扭頭送白松逸去不列顛留洋,唸了年書,回來閆承驍已經定下去嶺山的事兒了。閆承驍進協力醫院那陣,白松逸來探望過,樂滋滋嘲笑他半天。
留過洋的人見識廣。前幾日和陶諾的親密接觸叫閆承驍百思不得其解,尋摸半天只能來找白松逸。果然,白松逸聽了就摸摸口袋,扔給他罐東西。
上頭寫的是洋文。閆承驍在學校那陣學過洋文,現如今在馬匪窩混了幾年,一個字兒也念不出,問他:“這是什麼玩意?”
“精油。”白松逸朝彈琴的女人招招手,女人杏眼顯露風情,扭腰走過來,被白松逸拽到腿上坐著,手撩開高衩旗袍伸了進去,摸得女人嘴唇微張嬌喘呻吟,他叫女人給他餵了口酒,笑得曖昧,“讓你和你太太舒服的玩意。”
閆承驍醍醐灌頂,他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女人窩進白松逸脖頸,朱唇湊近,白松逸皺著眉躲開,拍了下女人的翹臀叫她站起來,“老實點。”
“白爺……”
白松逸推下眼鏡,“去門口順福那領賞錢。”
女人笑逐顏開,胯著水蛇腰走出包廂。
白松逸什麼脾性閆承驍一清二楚。他不高興搭理白松逸私底下這些情債,擰開精油罐嗅了嗅。嘿,甭說,洋人的這玩意當真不錯,罐子開啟便是陣清新淡雅的玉蘭香,沁人心脾。
閆承驍收起來,“還有嗎,回頭叫豆泥去取。”
白松逸嫌棄看他,“這玩意金貴著呢,我從不列顛帶回來的,申城想買都買不到。”他舔了舔唇,“除非你告訴我,閆承詞最近在哪兒。”
閆承驍給自個兒倒酒,疑惑地問:“你還沒死心?”
“哪能啊,四哥待我這般好,我自然要一一報答回去的。”
白松逸和閆承詞的事兒,閆承驍只曉得個大概。白松逸喜歡閆承詞,具體這二人間曾發生什麼,他一概不知。當年白松逸要去留洋,送白松逸去碼頭的時候,閆承詞跟著閆承驍一道去了,不過兩人並未交流,臉色也不好看,回來後閆承詞便告知爹孃要去遊山玩水。
打這之後,別說是閆承驍,連爹孃也未曾見過閆承詞幾面,時不時往家裡寄信說自己還活著,在哪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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