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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此前沒有去過學校,所以駱清溪最初在曲意上學,是比秦徐還要低兩個年級的。
駱清溪老是要求秦徐放學後不要先離開,他要秦徐在校門口等他。
秦徐可是有自家幫派的人,等駱清溪?不可能的,放學的時候,小弟們自四面八方而來,就為等他放了學後一起走,為了駱清溪一個人耽誤整個幫派的兄弟?這怎麼說得過去。
他身上,可是肩負著維護曲意城和諧的使命。
他們是有組織的打架鬥毆團夥,他們決不允許其他任何人在他們的地盤收保護費,也決不允許恃強凌弱這種事在除他們所到之處的其他地方發生。
放學後的秦徐是很忙的,面對駱清溪,他不止一次解釋了這一點。
而駱清溪卻也不厭其煩地對他說:「要等我,一起回家。」
秦徐從不將駱清溪放在心上,他覺得這沒什麼。
而為了使秦徐就範,駱清溪有自己的打算。
那天,秦徐正教訓那些冒充他們四處招搖撞騙的小混混。
一個低年級的小孩戰戰兢兢地跑到秦徐面前,低聲跟秦徐說,駱清溪在學校打架了。
把人家那兒踢出血了。
那兒?
「哪兒?」秦徐蹙眉。
那小男生臉頰通紅,「哎呀,就是那兒呀!」說著,小孩捂住了自己身為男孩的最重要標誌。
這可真是大事。
「所以,來找我幹嘛?」
「駱清溪說……說……」小男孩繼續支支吾吾,最終在秦徐的蹙眉下,他還是乖乖就範:「他說,你是他的家長。」
「……」近些天校內剛好正傳聞他將好幾個oga預備役糟蹋,讓人家大了肚子,甚至有人說其實秦徐早就有私生子了。
小孩之間的謠言,往往與事實相去甚遠,但卻足以給當事人造成巨大的麻煩。
捏緊了拳頭,秦徐決定親自去修理駱清溪。
現場沒有老師,只有駱清溪和一個捂著自己小兄弟嚎啕大哭的小胖子。
「咋回事?」居然還沒有鬧到老師那裡嗎?這是打算私了?
不一會兒,那個小胖子的家長來了,手裡端著一個小水盆,戴著那小胖子的褲頭就往下褪。
秦徐看見了那小胖子殷紅的小兄弟。
乍一看的確像是流血了,而且是血流如注。
秦徐略微觀察,發現只是用紅色的彩筆將那裡塗成了紅色。
簡單瞭解了一下情況,動手的人其實不是駱清溪,卻是小胖子本人,駱清溪擔任了……威脅的角色。
他說,再不塗,他就再一腳踹上去,此前已經踹了一腳,疼得那小胖子直不起身。
「他覺得自己是alpha,把我當做oga,露著,壓在我身上,要實施完全標記。」駱清溪說得冷漠。
那小胖子的家長聽這話,當即聲淚俱下,惡狠狠地控訴駱清溪心狠手辣,如若自己孩子被踢廢了,他要讓駱清溪吃不了兜著走。
那小胖子見自己家長站在自己這邊,又囂張起來,再次說了幾句於相當不堪入耳的話。
駱清溪動了。
他淺色的皮鞋沾上了紅色的顏料。
怪不得那小孩說「把那兒踢出血了」。
小孩的家長氣急,揚起巴掌就要打在駱清溪臉上。
是秦徐接下了他的這一耳光。
「扯平了,夫人,」將駱清溪拉到自己身後,忍著臉上火辣辣的麻意,秦徐說,「我建議你先去帶你兒子看看病,如果有問題可以來找秦家,我們會就事論事,畢竟不久前,才頒布了針對青少年性騷擾行為的法案。」
「在覺得我弟弟是oga的情況下實施這樣的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