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賽博大都會中的黑暗幻夢(第2/4 頁)
博程式碼指令精心調製而成的惡魔之藥。它仿若一條狡猾的毒蛇,透過腦機介面這一隱秘通道,悄然潛入大腦的獎勵系統,然後如瘋狂的縱火犯,刺激大腦大量分泌多巴胺等神經遞質,從而在使用者的意識裡燃起一場虛假的愉悅之火。然而,這場大火在帶來短暫狂歡的同時,卻無情地焚燒著大腦神經細胞的健康根基,破壞其正常的代謝與訊號傳遞功能。隨著時間的推移,大腦如同被白蟻蛀空的大廈,逐漸失去對身體其他器官的控制與協調能力,各種併發症如同惡魔的爪牙,從身體的各個角落伸出,將患者拖入無盡的痛苦深淵。
我深知,我不能坐視這一切的發生。我決定挺身而出,哪怕我將面對的是整個世界的敵意。我身著那件印著賽博醫學標誌的白色長袍,那由大腦神經元與資料線路交織而成的圖案,此刻彷彿是我對抗黑暗的神聖盾牌。我手持擴音器,如同一位孤獨的戰士,踏入城市中心廣場的戰場。廣場上,人群如潮水般湧動,他們或坐或躺,沉浸在自己的虛擬幻夢之中,對我的到來渾然不覺,彷彿我是一個來自異次元的幽靈。
我深吸一口氣,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大聲呼喊:“同胞們,你們醒醒吧!這‘幻夢劑’並非是通往幸福的捷徑,而是一條毀滅之路。它正在侵蝕你們的靈魂,摧毀你們的身體,讓你們失去了對現實世界的感知和掌控。”然而,我的呼喊如同投入無盡黑暗的石子,沒有激起一絲希望的漣漪,反而招來了一片如惡狼咆哮般的嘲笑和辱罵。
一位年輕人如鬼魅般出現在我面前,他的身體像是一座被賽博技術過度改造的鋼鐵堡壘,義體部分閃爍著刺目的金屬光澤,彷彿在炫耀著他對虛擬世界的沉迷。他伸出那機械手指,惡狠狠地指著我的鼻子,唾沫橫飛地說道:“你這個老古董,懂什麼是快樂嗎?在虛擬世界裡,我可以擁有無限的財富、權力和美女,而在這現實中,我只是一個被社會拋棄的底層人。‘幻夢劑’是我唯一的希望,你憑什麼要剝奪我的快樂?”周圍的人群像是被他的話語點燃了心中的惡火,紛紛附和,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敵意和不屑,如同一群飢餓的野狼,隨時準備將我撕成碎片。
我沒有被他們的氣勢嚇倒,我看到一位年輕的母親帶著她瘦弱的孩子在廣場的角落裡,那孩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幻夢劑”的深深依賴,如同被毒品控制的小可憐。我強忍著內心的悲痛,走上前去,輕聲對母親說:“您看看您的孩子,他還這麼小,就已經被‘幻夢劑’毒害了。您作為母親,難道不應該為他的未來著想嗎?”母親卻如一塊冰冷的石頭,一臉冷漠地回答道:“在這個世界上,我們都需要一些東西來逃避現實的痛苦。我的孩子在虛擬世界裡可以忘記飢餓和寒冷,他可以快樂地玩耍。你不要在這裡假惺惺地裝好人,你根本不瞭解我們的生活。”
我仍不死心,一位老者拄著一根賽博柺杖,緩緩地向我走來。他的臉上佈滿了歲月的皺紋,那是生活苦難的刻痕,而他的眼神中卻帶著一種固執的愚昧。老者說:“醫生啊,你不要多管閒事。我們在這賽博世界裡已經生活了這麼久,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幻夢劑’是我們的朋友,它陪伴我們度過了無數個寂寞的夜晚。你想要改變我們,那是不可能的。”我試圖和老者講道理,用我所知道的醫學知識和殘酷的現實案例向他解釋“幻夢劑”的危害,但老者根本不聽,轉身如一陣風般離開了,只留下我在原地,心中滿是無奈和悲哀。
我的行為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千層浪。一些隱藏在黑暗深處的勢力,開始對我進行瘋狂的打壓。他們在賽博網路這個無形的戰場上,如陰險的駭客,散佈著關於我的謠言。在各大社交平臺、賽博論壇和虛擬社群裡,他們如毒瘤般擴散著虛假資訊,說我是一個反賽博的恐怖分子,妄圖破壞賽博世界的和諧與穩定。他們偽造了一系列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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