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5 頁)
壓入柔軟的枕頭之中,抬起她圓圓的臀部,直接撩起她的裙襬,伸到裡面褪下她薄薄的褻褲。
“你要幹什麼?”嚴厲的質問聲,被他急急摸索的大掌給哽在喉裡。
痛、好痛!粗大的男性手指沒有一絲客氣地直闖禁地,戳入那沒有潤澤的花|穴裡,重重地抽動著、擴張著,急躁浮動而且侵略性十足。
“真是該死!”低低地詛咒聲中,既有對她不動情的煩惱,也有對自己這種輕輕撥撩就立刻起反應的厭惡。
從懷裡拿出那個小盒,掀開來挖出一大坨透明的軟膏,塗入她乾澀的甬道之內。
她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即使被他壓住了背脊,但眼睛的餘光還是看到了他的動作。這個男人,竟然在行走途中都不放過她,最可恥的是,他居然隨身攜帶著那“東西”。
這段日子裡,她已經對那個小盒子裡的東西熟悉的不得了,每次他要她的時候,都會將這種藥膏塗上,不是塗入她的體內,就是直接抹上他的慾望。而且他還有臉理直氣壯地說,誰讓她這麼倔強,為了不傷害到她,他只好如此。
確定藥膏已經均勻塗抹,他立刻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撩開裳袍釋放出那叫囂著的雄壯激昂。沒有費事去除下彼此的衣裳,將她礙事的裙襬推到腰際,握住自己的男性直戳而入。
她咬住頰邊的素淨枕帕,才忍住了那到嘴邊的呻吟聲。好脹、好粗壯,總是如此,他對她來說,太過龐大,每次進入,都帶給她極大的不舒服。
“該死的,怎麼還是這麼緊?”明明他每晚辛苦開發、努力耕耘,可是她永遠都是讓他緊窒難行,困在裡面極致的快感與痛感一齊來襲。
就算有藥膏的潤滑,還是不夠!肌肉結實的手臂高高地抬起那翹軟飽滿的圓臀,放任自己在她的體內恣意抽送,感受著這絕美的肉體帶給他的無限歡愉。
他怎麼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在這種毫無隱私的馬車上,與外面疾行的眾人只有一道薄薄的馬車車壁作阻隔,就在這種地方將她壓倒交纏。他到底將她當成了什麼?可以隨意洩慾的妓女嗎?還是用這種讓人覺得恥辱的姿勢。
其實她在本質上就是名妓女,甚至連妓女也不如,畢竟,妓女出賣的,只是自己的肉體,而她終將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留。
好恨,好恨啊!恨自己的無用與懦弱,明明還沉浸在與隨瑜分離的痛苦之中,下一刻卻被這個男子壓在身上隨意進出,她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而他到底將她當成了什麼?
咬著牙,忍受著那因非比尋常體位而進得更深的男性熱鐵,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到她的深處,再來是又痛又麻的奇怪感覺,到底他還要多久才能結束?這場可恥至極的慾望交媾還要進行多長的時間?
他低沉的喘息在她耳旁響起,熱切撫摸的手隨著他的動作,在她身上四處遊移,這種人與人之間肉體所能達到的最親密的程度,她與他以一種她想象不到的方式結合在一起。她的心裡湧起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複雜感覺,就好像有誰把她的心泡到了又酸又甜又苦又辣的水液中,滋味如何,實在難言。
恣意地逞歡、持久的抽戳、熱烈的奔射,他筋肉緊繃著,等待那種極致的快感稍稍褪去,接著沉重地倒在她的身上,呼吸著她歡愛過後,蓮香濃郁的獨特味道,身體與心靈都放鬆下來,不給反應、不給回應,都沒有關係。
她不愛他,不喜歡他,也沒有關係,那就讓他來愛她吧,給她全部的、滿滿的,這世上唯一的愛,這樣總有一天,他應該可以打動她了吧?
腳步如飛的西域名種寶馬,日行千里也不是問題,結實堅固又輕便的精品馬車,行程再過快速,也如履平地。
可是即便有了這些上等的行車配備,原來只需七天的路程,他們也硬是給它走了十天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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