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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鈞這才抬起眼:「不怕,若想動手何必等到如今,共處之時你便有無數次機會。你我之間並沒有深仇,何值得你千里迢迢來害我。」
他的眼瞳是琉璃色的,很淡,光線折不進去,像塊融不化的冰
羅篌想捂化這塊冰,看看裡頭藏著什麼:「我看你根骨極好,短短時日就已臻至準聖大成,假以時日未必不會勝過我,凌駕在我之上。」
他像模像樣地皺眉,陰沉著猜忌道:「我不喜歡守規矩,我強時所有規矩都容得我打破,但要是你比我強,我就得聽你的規矩,按你規劃的條條框框做,我不想。
「你說,你會不會這樣,要是會的話,我不介意,提前剷除後患『』
羅篌狹長的眼尾,將整張臉勾勒的太過邪性,像是善於交易的惡魔。
循循善誘獵物墜入自己編織的陷阱,而後在獵物放下戒備後,突然伸出手,雲淡風輕的將獵物的腦袋摘下來,別在腰間炫耀,或者堆砌在白骨堆上,作為勝利的昭告品欣賞。
鴻鈞聞言頓了頓,眼睛不錯的盯著羅睺,因其這番話,突然想起以往不曾留意的細微小事。羅睺的修為與他初相識時一樣,竟是毫無變化。
按理其得了誅仙劍這般混沌至寶,在殺戮道上的造詣應當水漲船高才是。
修為就算一時半會沒有凸顯出來,但眼下也該參透了。偏偏還是準聖巔峰,戰力媲美半步混元聖人,全是因法器契合之功。
所以,從頭到尾羅睺的修為都沒有提升。難不成是在天墟取誅仙劍內傷了底子?
那時心魔壓迫的緊,無有能擋其步伐者。羅篌若是晚上一步,他們可能就將無一倖免了,他大體是察覺到緊迫,強行加快認主。
再契合的法器,認主時操之過急,難免會傷及主子的經脈根基,導致以後進境受到困阻。羅睺莫不也是傷了經脈,這才不願閉關,有此一言?
鴻鈞心下一沉,無論真假,他也不會讓羅睺有此顧慮:「真有朝一日,如你所言,我鴻鈞同你保證,絕不強加讓你做不願之事,更無束縛可言。」
此誓言一落,天地似有感召,冥冥之中竟有一股晦澀扭曲的波動降落再鴻鈞身上。
羅篌同鴻鈞身為應誓雙方皆有感應,羅篌不由得微微變了臉色。
洪荒之內不可輕易立誓,並非是有誓天道都會相應,畢竟那些無關緊要的小誓,天道若是樣樣全都感應,豈非得忙死。
只有立誓者以神魂起誓,祭告天地,天道才會有反應。
可一旦朝天道立誓,就會受天道限制,將來要是違背誓言,受到天道反噬。輕則修為倒退,重則神魂俱滅。
洪荒素來以實力為尊,這兩者無論那種都是洪荒生靈不願接受的。
只要不是走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沒有人會輕易立天道誓言的。
鴻鈞不過因為自己一句隨口詢問,竟許下天道誓言的承諾,要說無動於衷那是假的,只是系統的事根本沒有辦法解釋。
羅篌只好儘可能的把事往合理的說:「既然你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我也沒必要瞞你」
他指了指他耳後那處,換個說法,瞞過系統在其中的用處:「我在你身上下了禁制,一旦出現生死危機,我便能及時趕來。因這手段巧妙,即便是造化玉碟也沒辦法察覺,也算是誤打誤撞幫了你一回」
當初之所以留下,為的也是怕好感度劇烈波動和其遭人劫殺,保證自己任務物件能安全。
鴻鈞又哪裡知道羅篌私底下的彎彎繞繞,他從頭到尾,只聽了個他是怕自己遇難。
這是在關心他?再加上之前那個淺嘗輒止的|吻,鴻鈞眼中漸漸有了他|色。
第35章 出家賊了 包子來了
羅篌留在了三十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