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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陣法一閃,他連忙沉下心不多去想,見兩道身影緩緩從裡頭走了出來時,他喝道:「結陣」
一時間,金甲聲颯颯,槍|尖|如同鋪天蓋地的雨傾倒而下。
羅篌出陣法出來前一刻,早就察覺到外頭強烈的殺機,早早有了準備。
待看陣法的螢光消失前一瞬,他便展開袖袍拍出力掌,磅礴的靈力如同密不透風的巨網將所有的攻殺都攔在外頭,緊跟著被巨網徹底攪碎。
靈力餘波下,當場直面的玄仙好幾個沒能頂住,被直接掀飛出去,擋在最前頭的麒元全靠一身修為意志強撐下來。
扣著長|槍|的骨節一陣陣發白,唯一裸露在外的那雙眼,跟著也密密麻麻的爬上數不清血絲。
一時間他眼前血紅一片,根本辨不出他色。
來者的實力太強,這是大禍,滅族大禍,強咬著牙的麒元想也不想,扯出胸口藏著的法器,一把將其震碎。
就見一隻碩大的麒麟踏空而出,旋即響徹在整個麒麟山--這是族內生死關頭的訊號,他已經能意識到來者不是自己能應對的。
如此動作全在一息之內,麒元已經做好赴死的準備。對方與自己差距格外懸殊,要殺自己也如同是在碾殺螻蟻,根本等不到族老趕來相救。
他下意識的閉上眼,腦海中拂過生平,唯一可惜的是那隨著王同去天墟的傻小子。
王說他走丟了沒能找到,也不知他自己一人能不能找到回來的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在外頭會不會餓死。
若不是族內動盪,他為保族內安危要鎮守在此,他勢必是要去將其尋回來的。
可是眼下看來,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了。
也不知過了須臾還是多久,麒元卻沒有感覺到疼痛,耳邊也只有伶仃幾聲麒麟衛的悶哼聲。
他詫異的睜開眼,看清眼前的景象時,那雙來不及消退復明的血目,登時瞪大。
那道背影雖背著自己,但以往那些朝夕相對的日子,他早已經將對方的一絲一毫拓印在心底,不可能會認錯的。
他喉嚨有些發堵,有些找不到自己的聲音,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對方:「小久,是你嗎?」
那道背景回應他似的,豁然一僵,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麒元始終沒有挪開過眼,這細微的異樣更是沒能逃出他的眼,原本的絕望登時變成了雀躍。
麒元眼中驟然閃過異色,他強撐著起身要去勾對方的手,不曾想對方非但沒有像往日一樣撲進自己懷裡,反倒是挪了一步,避開自己。
麒元喜悅僵在臉上,要不是帶著面具,只怕他此時的臉一定會非常震驚:「你這是 不認我了?是因為我沒去接你回來嗎,我可以解釋的 」
羅篌看著這突如其來的狗血,身為後世人的眼光,要說其中沒有旁的心思在,他能立刻將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他也忽然覺得器靈當初為何求自己不要牽連麒麟族,想必這鐵甲人就是他口中待他很好人中的一個。
雖然以器靈當初的智商很可能沒能理清自己的心意,大機率是這些麒麟對他真的好。
但這鐵甲人看這模樣一定是早有圖謀,所以,自己這器靈是一早就名草有主了?
他一時有些分不清,自己跟這鐵甲究竟怎麼算先來後到?自己這是搶了人家暗戀物件當靈寶啊,他鬆了松骨頭,沒準一會兒還有架打。
這種場合他活了這些年,還是頭次遇上,並不是純粹的武力值就能解決。畢竟暴力拆散一對佳人,怎麼都有些太狗血了,他臉皮再厚也頂不住,一時間倒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置。
他喊了系統調出些同場景下的經典畫面,怎麼回答才能不輸人、不輸陣,還能一舉「棒打鴛鴦」。
1523被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