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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黑,楚尋沒看到明嬌欲言又止的神情。
楚尋前一天便和陸景修說了自己不回來了,陸景修本來記著的,但是忙了一天他條件反射地準時下班回到家。
等到家裡看到黑漆漆的客廳才反應過來楚尋真的走了。
他開啟燈,屋裡空蕩蕩的,沒遇到楚尋之前陸景修也是一個人過的,他脫掉衣服,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看到楚尋的手機號便撥了過去——嘀嘀嘀幾聲,的機械女聲提醒道對方已關機。
陸景修不禁暗罵這是什麼綜藝,連藝人手機都不許開機,是做綜藝還是去吃苦的?
屋裡有些過於靜了,陸景修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他嘆了一口氣,準備去洗澡,剛脫掉衣服,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陸景修一個箭步便接起電話,他剛「餵」了一聲便聽到對面吵鬧鬧的,不像是楚尋。
他又看了眼手機螢幕,是趙普。陸景修心裡罵了一句髒話,想著這麼晚還給他打電話幹嘛。
趙普興致很高,可能喝了點酒,聲調都有些高,他大聲道:「陸總這幾天是被哪個小妖精纏住了?難得接電話。」旁邊還有幾個損友附和的聲音。
「去你的,老子在忙公司的事好嗎?沒事別瞎編排我。」陸景修沒好氣道,誰知道趙普在他們圈子裡說了什麼鬼。
陸景修把浴袍披在身上,不耐煩道:「打電話有什麼事?沒事我掛啦?」
「別啊,大哥,你都多少天沒和哥幾個一起玩啦,出來喝杯酒,不然我們就新給你個外號——妻管嚴!陸哥這外號敞亮不敞亮!」
趙普顯然是喝醉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現在天還早,陸景修思索了片刻便答應了,他這段時間確實有些忽略這些一起混的朋友了。
趙普跟他說老地方見後便掛了電話,也不知道著急幹嘛。
陸景修收拾了收拾便出門了,一路開著奧迪風馳電掣,等到了酒吧後便把鑰匙交給負責停車的小弟了。
陸景修是這家酒吧的熟客,他們兄弟幾個在北城這邊常年來這瘋,不過陸景修最近一兩年來的不算頻繁,趙普邀請他十次,他能有兩次來就算不錯的了。
可能陸景修自覺年紀真的大了,泡吧這種事不太符合他奔三年紀該做的事。
趙普常年在這邊包方,陸景修不用服務生指引,便熟門熟路地找到包房了。
剛開開門,裡面震耳欲聾的歌聲便穿出來了,差點把陸景修耳朵震穿,陸景修面不改色地走進去,發現中間的桌子上已經放了幾十瓶酒,白的紅的都有,還有幾瓶啤的,喝的夠雜。
趙普在跟人打撲克,陸景修站在他旁邊看牌,等到這局牌結束,趙普才發現他,嚇了一跳,埋怨道:「陸景修你怎麼一聲不吭的,特麼嚇死我了,還以為條子站到我身邊了。」
「沒犯事你怕什麼條子。」陸景修非常無語,坐在了趙普剛給他騰出的位置上。
跟趙普一起玩的幾個哥們也是陸景修的哥們,他們富二代的圈子就是這樣,互相都認識,他們見陸景修來了,便不依不饒,說什麼陸景修來遲了,一定要罰酒,起著哄要陸景修喝。
陸景修今天來了便知道不喝醉是回不去的,跟兄弟幾個不來虛的,他當即開了一瓶白酒,倒了半杯,一口悶了下去,然後還把杯底朝下,示意一滴不剩。
一群人當即喝彩,吵著陸景修還讓他喝。
陸景修接著又幹了一杯啤的和一杯紅的,三杯下去,饒是陸景修酒量不錯也有些頭髮暈,他擺擺手示意不行了,其他人都笑了起了。
趙普笑得最開心,大著舌頭道:「老陸你這不行啊,年紀大了,威風不比當年啊,是不是美人懷了睡久了——腎不行了?」
陸景修使勁踢了趙普一腳,笑罵道:「你瞎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