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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也覺得沒勁,出了包間到外頭,耳邊是兩邊其他包間的談笑聲。
透過影影綽綽隱約可見其景的屏風,還能看著裡頭的人端著酒杯喝酒。
孫鶴出來跟她講話,一塊跟她站著,低頭點了根煙,然後丟給她幾張照片。
是柯繁的。
「知道柯繁那小子跟你幾年,和你關係最好,裴先生也知道。」
他道:「這次事情他那邊的意思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了,不追究你什麼,可你到底搞了些背叛裴先生的事兒,他這人眥睚必報的你也知道,這回算是一點小教訓,別再有下次。」
柯繁被人打了。
打得很慘,手臂整個折了。
裴厭的意思還不清楚?這次他不追究,是看在她的面子,可做了錯事就該受點懲罰,他既然不能懲罰她,那就懲罰她身邊人,一個一個來,總能叫人長點記性。
楚憐面無表情,說:「怎麼樣才叫背叛他,我做點自己的事,就叫背叛了?」
「別妄想控制裴先生,你做不到的。」
「那怎麼不敢直接來打我?嗯?算個什麼男人。」
「裴先生有原則,你看這些年,他有動過你麼。」
楚憐笑了:「好一個有原則,那讓他守好自己的原則。」
她沒再說話,拎著手包走了。
踩著一貫的高跟鞋,背影纖細,在平凡的走廊上也跟走秀似的。
包間門虛掩著,陳墨剛接過別人敬的酒,還沒喝,眼角餘光瞧見一抹身影從外經過,又冷又颯,跟個酷姐似的。
他慢慢喝下杯子裡的酒,視線跟條蛇一樣,跟隨,窺伺。
又含有特別的意味和敵意。
旁人見他出神,問:「墨哥看誰呢,剛剛是過去了個女的吧,哪位美女?」
沒有個酒味。
陳墨把杯子放下,若有所思地丟了兩塊冰塊進去。
跟薄荷葉襯著,看著就爽。
「什麼美女。」陳墨語調淡漫道:「那是你們未來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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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繁胳膊整個打了石膏,看起來特楚楚可憐。
本來就是個人囧面囧的小跟班,一下子成了斷了胳膊的小跟班。
這下車也不能開了,就坐在楚憐的副駕上,用好的那個胳膊拿水果吃,空了還能拿那個手刷微博,楚憐帶他到夜店裡找消遣,完了一個窩在沙發裡看樂子,一個坐旁邊悶不吭聲。
虧得柯繁那傢伙還笑得出來,一邊看場子裡舞娘跳舞大笑,一邊撩妹,跟電視劇裡一樣讓人在他石膏上簽名。
一個病人,愣是比人正常人過得還滋潤,跟不會苦惱似的。
楚憐像看奇葩一樣看他。
她說:「這事我會給你補償,不會讓你白白被打。」
柯繁說:「真沒事兒,老闆我這輩子跟了你那就是你的人,別說今天折一根胳膊,就算是全身癱瘓都沒關係。」
「癱瘓了我是不會管你的,要多少錢可以直接跟我開口,房子或者車子,提現也成,明個兒給你轉一百萬過去。」
「好嘞。」
柯繁趕緊準備著收錢,內心是深深被這種我給你錢你趕緊給我滾蛋的氣場折服了。
他老闆真酷,又無情又豪橫。
人美身材好就算了,還這麼有錢,沒見過這麼一女的,動不動就甩他們男人臉子,甩錢時的那金主氣場比誰都足。
要說這樣的人,別說以後嫁出去當人家太太,現在直接去包兩個男模都不叫事兒。
「老闆,你經常這樣拿錢去甩一個男人的臉子嗎。」
「什麼意思?」
「沒啥,就是覺得你擺平那些男人的樣子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