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頁(第1/2 頁)
剛想說什麼,刺目的光晃了靳澤的眼,他低頭看見雲餚指上的戒指,轉移了注意力,暗諷道:「不算空手出來。」
靳澤的呼吸灑在雲餚的臉上,雲餚感到面板有些癢,這樣近的距離很讓人不適:「家主,不要讓別人誤會,你的人,也有嘴巴不嚴的時候。」
車子不遠處只有那麼一個男傭守著,他能夠被靳澤差遣,在這個詭異的雨夜裡出現在他們單獨相見的地方,身份就沒那麼簡單。
靳澤漫不經心地瞟了眼窗外,嗤笑道:「與其操心我對弟弟的人圖謀不軌被發現,不如操心下自己,你這個身子,還要在同血緣的人身下再滾一遍?」
雲餚的手指輕輕收緊,座椅被抓出一道褶皺,他的指尖很白,沒有任何的血色。
靳澤繼續冷嘲熱諷著他:「我的小情人,喜歡玩刺激的?」
雲餚握緊了拳頭,一瞬間血液都冷了下來,灰著眸子反駁道:「靳澤,我不再是你的情人了。」
「那當然,」靳澤話裡有話,「你是我弟弟的愛人,是他磨破了嘴皮子要娶的人,是靳家未來的一份子,可你是不是忘了,這個靳家誰掌權?」
雲餚的膝蓋有些疼,他直不起腰,也坐不下去,這就是靳澤為難人的模樣,他很懂得怎麼讓人不舒服,在無意間。
「我很高興今天看見你,無比感謝,」靳澤的手背貼著雲餚的側臉滑落,眼睛裡一點堪稱痴迷的意思流出,「知道嗎,我最喜歡你的這雙眼,哭起來一定迷人極了。」
靳澤貼在他的耳側,輕聲細語,怕驚了他的貓一般溫柔:「你知不知道,被霸凌是什麼感覺?」
雲餚微微張開嘴巴,吐著一絲溫熱的氣息,他沒有說話,是因為靳澤的手指把他的唇堵住了。
靳澤的唇繞到了他的耳邊,站在車窗外,會以為車內的二人在接吻,他們那樣曖昧,無論誰來看。
車內的氣氛降到冰點,冷得雲餚掌心寒涼,他的腿委屈的有些麻木,他的腳也開始發出麻木之後的刺痛,可他必須努力撐住身體,他做了那麼久的準備,總不要就這樣功虧一簣。
靳澤看出他的強撐,可他也沒有放手,他對雲餚有著近乎變態的戲謔欲,在今晚看到他的第一眼。
他剛剛才發現。
靳澤像一條陰毒的蛇,盤在雲餚的肩,在他耳邊低聲說:「你當年甩老子的時候,也像現在一樣,冷靜得要死。」
那天也是這樣的暴雨,只不過那天,高高在上的是自己,低在塵埃裡的是靳澤。
他聽靳澤說了好多好多的情話,好多好多的蜜語,可是最終雲餚也沒有留下,看靳澤在雨夜裡發瘋,他毫不留情地關上那扇門,丟了在一起三年的溫情。
雲餚想起,露出一個疲憊和豁然笑容,鬆開緊抓座椅的指尖,他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也是能夠執刀反殺的惡鬼,雲餚對上那雙恨不得吃了自己的雙眼:「因為我對家主如同家主您對我一樣——」
「都只是玩玩。」
作者有話說:
扎刀子·受。
第7章 君子
車頂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響,方才走出來停下的大雨又再次襲向地面,陰晴不定的天氣哪裡適合訂婚?連上天都註定這場訂婚的失敗,雲餚又怎麼會訝異今天的結果?其實今天,他並沒有打算來的。
如果訂婚能夠請假,隨便什麼人來代替他一下就好了,他累了,只想睡個好覺,就那麼簡單。
靳澤的手鬆開的時候,雲餚跌坐在了身下的椅子上,彎曲太久的雙腿因為突然砸在了椅子上,傳來刺痛的麻癢感。
靳澤突然鬆開了手,他冷冷地看著雲餚摔在了座椅上,車內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靳澤的脖子裡映出了青色的筋段。
他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