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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得了。」花樂收起手機,樂呵呵地看著對面的男人,怎麼看也不像一個失戀的,花樂感慨道:「嘖,我瑤妹怎麼就那麼厲害呢,光釣你們這些當官的呢?哎怎麼我就沒那麼幸運,我公司老總叼都不叼我的。」
「試試不跟男人稱兄道弟?」
「那不行,和我共事的都是我的戰友弟兄,資本家除外。」花樂看著他又補充道:「你也除外。」
宋文舟算半個資本家,是花樂不愛處的那一類,本該在她的交際圈之外,但是她為宋文舟破了個例,因為人實在是有意思,她捨不得把他踢出圈去。
宋文舟就勉為其難感謝她這份心:「謝謝花姐,能被花姐收進戰友圈是我的榮幸。」
花樂和宋文舟鬥了一會嘴,酒吧許多人都離開了,太晚了,出去開房的開房,回家喊孃的喊娘,花樂也有些困,只能借著酒精消滅睏意。
只不過酒吧的燈光太適合入眠,明天還有工作,她是捨命陪君子了,花樂站起來,靠著桌子說:「說真的,我挺希望你跟雲餚在一塊的。」
宋文舟抬頭看著她,花樂的目光是認真的,他扯了扯嘴角,低頭說:「沒緣分。」
花樂嘆了口氣:「是啊,要我說啊,舟哥你就是出現的太晚,你要是早個三年出現,雲餚現在一定賊啦幸福。」
宋文舟洗耳恭聽:「怎麼說?」
花樂敞開手道:「說法大了,至少雲餚不會顛沛流離的,現在的日子也會很穩定,而不是跟那靳家扯上什麼關係。」
「你似乎對靳家有很大的意見?」每當談起靳家,花樂的語氣都是值得揣摩的,只是宋文舟不清楚到底因為什麼,「你和雲餚的男朋友有過節?」
花樂指著自己,可笑道:「我?」
宋文舟把酒杯裡最後一口酒幹掉,推開酒杯說:「你自己說你不看好他們的,我只能這麼認為。」
花樂搖搖頭說:「那你誤會我了,我可不敢。」
宋文舟轉了下手機,若有所思地想些什麼。
花樂說:「舟哥,如果雲餚這次沒訂上婚,你會再去追他一次嗎?」
這是一個嚴肅的話題,宋文舟已經追求過雲餚,並且收到了體面的拒絕,他也說要和雲餚做朋友,現在就真的是朋友的狀態,只不過雲餚會有意避著他,宋文舟能感覺到,只是沒拆穿。
一直跟他保持著這樣似友誼又似陌生人的淡淡交情。
只有這樣,他才能順理成章,繼續和他相見。
「不敢下定義,」宋文舟說:「得結合實際。」
「什麼實際?」花樂側頭問。
宋文舟道:「考慮到他是否真的會恢復單身,萬一他們訂婚成功了呢?我有什麼理由插足?再者,他們剛剛結束我就去追雲餚,算不算趁虛而入?」
花樂有些愣神,反應過來後卻笑了,自顧自搖搖頭:「所以舟哥,你有時候得逞不了,就是因為你太君子了,都什麼社會了舟哥,還這麼小心翼翼的,你看,雲餚都跑去跟人家訂婚了。」
宋文舟堅持道:「這不是君子不君子的事。」
花樂知道宋文舟是什麼人,才敢開他的玩笑,正因為她知道宋文舟的人品,才希望雲餚能和他走在一起,可造化弄人,這樣合適的兩個人就是擦不出愛情的火花,真讓人頭疼。
「雲餚已經回去了,我剛才跟他發過訊息了,訂婚宴沒成功。」花樂一早就得知了訊息,在乎這場訂婚宴的不止是宋文舟,還有一整天都提心弔膽,過不好生日的花樂。
宋文舟提起了精神:「為什麼?」
說不出是因為驚還是因為喜,二者皆有吧,但更多的是好奇,他好奇雲餚這樣的人怎麼會被拒。
「沒明說,」花樂道:「雲餚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