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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餚撐起一個笑容,可還是不敢開口,不敢告訴他電話的內容,不敢問他現在在想什麼,他怕激化矛盾,便一個字沒說。
晚上相擁而眠的時候,雲餚內心掙扎,他很難啟齒,卻又沒法把一切當做聽不見,他偶爾也不想要回京州去,想就這樣跟他逍遙快活一輩子算了,可青陽到底不是他們生存的地方,他們的職責不在這裡。
或許他可以在這裡苟且偷生,那靳澤呢?他以什麼為生?任何工作都不是他施展才華的舞臺,他的舞臺不在這裡,而在那個迷人又吃人的京城裡。
「川哥,我們……回京州吧。」
靳澤睜開了眼。
雲餚抱住他的腰說:「我……有點想師父了。」
靳澤低笑了一聲:「你還是想勸我。」
他既然看了出來,雲餚就不再扭捏,他鬆開人,撐著床,低頭看躺著的男人,「川哥,我害怕,你不要讓我這麼害怕,事情已經結束了,不要再抓著不放了,這樣下去我們怎麼過新的生活?我求求你了,別這樣,我不想這樣。」
靳澤開啟床邊的燈,比熊傳來動靜,靳澤坐起來,格外地想抽菸,但他身上沒帶,他伸出手:「過來。」
雲餚被他抱進懷裡。
靳澤調整著他的髮絲,雲餚的頭髮長了,該修了,他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也是雲餚想知道,他搖搖頭。
「一半是因為你,一半是因為我自己,」靳澤沉聲道:「沒錯,我是想逼瘋他,我也明面上跟他那樣說過,我承認我不是個好哥哥,靳辰的所作所為讓我沒法跟他一筆勾銷,從小我跟他就不親近,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討厭他的眼睛。」
靳澤目光寒冷:「我並不是不知道他對我的惡意,所以從小我就沒法親近他,他藏著掖著隨時要幹掉我的心思,我只管假裝看不見,但每一筆我都記在了心裡,我靳柏川這輩子沒受過多少委屈,我剋制自己,壓下弄死他的心情,因為我是個做哥哥的,我跟他流著同一種血,勉勉強強這樣過了一輩子算了,直到你的事情爆破,他媽的我真是想不明白,我到底是有多對不起他,我是不是太給他好臉了?」
雲餚心下複雜,他無法評說這種事。
「你是不是被逼著給他手過?」靳澤突然問。
雲餚心下慌亂,不肯抬頭。
靳澤抬起他的下巴:「他跟說我,他沒跟你做過,但是你給他手過,不少次,是不是?」
雲餚吞吐:「我……我不得不那麼做。」他不那樣,他根本都保護不了自己,他不能把靳辰逼得太緊,他會發瘋,做出一些他雲餚更承受不了的事。
「因為你不做,他就帶你看醫生,」靳澤的手上重了許多,「媽的,我對他做的這些又算什麼?!」
原來是這樣,原來他是知道了自己和靳辰的親密事,他無法忍受這種羞辱,這讓自己的愛人跪在腿邊取悅別人的事,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羞辱,雲餚不知他是何時知曉的,靳辰怎麼敢跟他說,這種事,被他聽見又怎麼會被輕易放過?
他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蠢貨。
靳澤將人一把壓在臂彎裡,他的唇蹭著雲餚的額面,質問道:「你告訴我,你現在還想給他求情?」
雲餚轉過臉,看著視窗那邊,閉口不言。
靳澤把他的腦袋扭回來,他握住他的臉,讓他對上自己有點火大的目光,「我問你話呢。」
雲餚想了半天,否認道:「我沒有……要給他求情。」
靳澤嘲笑道:「哦,是嗎?你跟我媽通話,說了些什麼?」
「你……」雲餚大驚,「你怎麼知道?」
「我的手機每一通電話都會有記錄,包括內容,不過你的那一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