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3/5 頁)
不安,不停往薄玉致身後躲,弄得他們兩個滿頭霧水。
“玉蕊,你怎麼了?這是宮裡的懷王哥哥啊,你忘啦?小時候我哥跟他一起練劍的時候咱倆不是還躲在邊上偷看嗎?”
薄玉蕊不說話,只躲著雲懷的視線,顫抖中伸出手偷偷地拽著薄玉致的袖子,力氣非常大,有種偏執的病態,薄玉致沒辦法,只好向雲懷致歉。
“對不起,懷王哥哥,玉蕊自從病了之後就怕見生人,你千萬勿怪。”
“沒事。”雲懷大度地擺擺手,似乎毫不介意,“那你們自行遊玩吧,我先走了。”
行出幾步,那雙滌金履忽然停在了蔥蘢的綠地上,雲懷轉過身來,頎長的身軀投下一片陰影,如茂林修竹,偉岸之中透著細微的幽深。
“你哥哥……和嫂嫂最近可好?”
薄玉致巧笑倩兮地答道:“承蒙懷王哥哥關心,都好著呢!”
雲懷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驀然轉身離開,而後頭渾身僵硬的薄玉蕊直到他消失很久都還沒有緩過來,似乎沉浸在某種記憶中不可自拔,甚至開始說胡話。
“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別來找我……”
薄玉致這才意識到不對,使勁搖晃著她的肩膀,微微提高音量說道:“玉蕊,你在說什麼呢,看著我!”
薄玉蕊猛地驚醒,圓溜溜的眸子裡還有未曾退去的恐懼。
“……玉致?”
“你白日魔障了不成?除了我還能有誰?”
這微帶焦急的嗓音讓薄玉蕊不由自主地垂下頭去,盯著自己絞在一起的雙手,半天沒吭聲,袖子上的蝶翅輕輕顫抖,似要遁上青天。薄玉致眼尖地看到了,一把握住她的雙手並搓了幾圈,這才有了熱度。
“玉蕊,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懷王哥哥提起前年的賞月宴你這麼害怕?”
薄玉蕊面色發白,眼神四處閃躲,實在躲不過去了,憋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玉致,我想回家了……”
見狀,薄玉致也不好再逼問她,只得拉著她往園子外頭走,心想等過些天她情緒穩定下來了再問也不遲,然而走著走著她卻忽然一驚。
不對啊,玉蕊不就是從那次賞月宴回來之後才大病一場的麼?難道說……她的病跟這個有關?
按捺著內心的疑問,薄玉致走出了園子的大門,上車之前,餘光裡突然飄過一個熟悉的背影,她凝眸望去,不是邱瑞又是誰?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要事在身啊。
薄玉致幸災樂禍地多打量了幾眼,邱瑞身邊還有個挺拔的男子,身形高過他一截,面容俊俏,白衣玉冠,甚是瀟灑倜儻,兩人看似是兄弟般地勾肩搭臂著,神色卻有種說不出的淫媚,就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歡,享受著坦蕩而隱秘的快感。
簡直難以入目。
薄玉致火速推著薄玉蕊上了車,簾子一遮,徹底把那個噁心的男人隔絕在外,心裡無比慶幸嫁給他的人不是自己。
回到侯府,把薄玉蕊送到房間休息之後薄玉致來到了白露院,跟衛茉談起今天種種奇怪之事,描述的那叫一個生動,跟演戲似的,衛茉始終淡然以對,直到聽見雲懷問的那句話之後表情才有了起伏。
“他真這麼問?”
“不就一句普通的問好麼,還能有假啊?”薄玉致莫名其妙地看著衛茉,衛茉也沒說什麼,又低下頭去看書了。
是夜。
蒼穹如墨,星月浩瀚,本該是擁被入眠的時辰,侯府外頭卻亮起了火光,不久,聶崢來到白露院輕輕敲響了門扉。
“侯爺,屬下有急事稟報。”
衛茉睡得輕,一下子就被吵醒了,薄湛亦同時睜開了眼,一邊安撫地拍著她的背一邊沉聲問道:“深更半夜的,何事喧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