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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景蒙話不能言,她同時也在問自己:我到底是在哭什麼?
被他抓的有些疼了,她皺了皺眉,終於想起要反抗,「別碰我。」
程潛同樣皺眉看著她,又問了一遍:「告訴我,你在哭什麼。」
身後車主不耐煩地探頭出來吼道:「你搞什麼鬼,到底走不走?」
石景蒙趁機掙脫。
等程潛回過頭來的時候,只能看到她風一陣逃走的背影。
風太大眼淚全被吹乾了,等跑到家門口的時候,石景蒙卻悲劇地發現鑰匙打不開家門。
她一遍遍嘗試,像是不肯服輸,又像是跟門鎖較勁。其實她完全可以叫父母出來開門。更奇怪的是她發現儘管她動作這麼大,屋子裡也沒個人出來為她開門。
像是全世界都突然拋棄了她。
內心一頓酸楚,石景蒙挫敗地拔出鑰匙,蹲在門邊埋頭悶聲又開始哭了。
沒出息透了,也只敢在自己家門口放肆。
更沒出息的是也連哭都不敢發出聲音。
一隻手輕輕拍了下她肩膀,石景蒙緩緩地抬頭,扭頭時先看到的是黑色西褲,順著往上,是男人修長乾淨的手,繼續,就是程潛那張沉重的臉。
石景蒙木著臉,聽到他說:「起來。」
腿麻了,石景蒙說不出口。
程潛朝她伸手。
石景蒙遲疑了半晌,才將手搭上。
程潛將她一把拉了起來,順勢將她靠到牆邊。石景蒙正不明所以,就見他自然地掏出鑰匙,當著她的面開了門。
石景蒙嘴巴張成了o型。
程潛偏頭過來,面無表情對她說:「這本來就是我家。」
於是石景蒙抬頭去看門牌號。
丟人,無底線丟死人。
居然走錯了……
她捂著臉,默不作聲掉頭走人。
可才邁出一步,肩膀就被人按住了,程潛在她身後悠悠地說:「跑什麼,有什麼用?」
石景蒙垂著頭,用鬥雞眼幽怨地瞪著他。
程潛不為所動,說:「我家裡還有點酒。」
他往旁邊挪了挪,動作不明顯,用意卻已經很明顯。
石景蒙與他對望三秒,這人眼神黑的能勾人似的,她忙別開頭,吸了吸鼻子,說:「明天還要上班,不能喝。」
程潛循循善誘,說:「飲料也很多。」
石景蒙噗呲一聲笑出來,看著他,說:「你真無聊。」
「你不無聊就行。」他說完,順勢拉著她進了屋。
「唉唉,你幹什麼。」
程潛將門鎖上之後放開了她,一本正經地說:「只是想跟你聊聊。」
石景蒙揉著手腕,說:「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卻沒有拉開門立馬走人。
程潛往裡走,果真去開冰箱。
石景蒙慢悠悠跟過去,包丟在他家沙發上,人也歪了進去。身體像是一灘爛泥。
程潛坐在她對面,她也沒有半點收斂,肢體張揚,肆無忌憚。
程潛說:「是因為梁森?」
這話一出口,石景蒙馬上就端坐起來,警惕地看著他,稍顯不悅:「你怎麼知道?」
「你的反應出賣了你。」程潛說。
石景蒙一下子就洩氣了,又恢復了之前那副懶散模樣,說:「我現在不想聽到他的名字。」
程潛不管不顧,說:「可以聊聊的。」
石景蒙忍不住爆發:「你煩不煩?我跟他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問那麼多做什麼?」
「是沒關係,我就隨便問問,你就當我無聊。」程潛可有可無地回她。
石景蒙翻身要起來,胸口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