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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楊航脖子上的切口:「這個切口平滑而不是撕裂,明顯是刀傷,但具體是什麼刀具還需要回去做檢驗。」
「況且這裡應該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畢竟是高速公路,要把一個人在路中央殺死然後拋屍最後逃跑,這個過程耗時也太長了。」
……
同一時刻,戚澄則敲響了陳央家的大門,開門的是陳央的丈夫。
戚澄徑直走過去坐到沙發上,姿態嫻熟的好像這家的主人。
陳央的丈夫過了半晌才走了過來。
戚澄挑挑眉說:「我記得你姓秦。」
他先是頓了頓,才有些屈辱的點點頭,說:「我叫秦浩。」
戚澄擺擺手,顯然並不在意了。
秦浩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景,他好像是個透明人,陳央身邊的人來來往往,幾乎沒有人會記住他。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總不可能是緬懷陳央。
戚澄似笑非笑的盯著他,接著一攤手:「秦先生,我放在朱先旺辦公室的東西,是你拿走了吧。」
秦浩瞬間變了臉色。
戚澄的目光冷厲起來:「所以,還給我。」
早在顧長風說那副墨鏡裡並沒有什麼攝像頭的時候她就發覺不對了,朱先旺一貫很信任她——其實不是信任,是輕視。
就像主人對籠中雀鳥的輕視,所以也不會懷疑她會做什麼手腳,更何況當日那番對話更像是她主動站隊投靠朱先旺那一方,朱先旺自以為挾制了她這麼多年,照理來說也不會懷疑她。
所以那副墨鏡,極有可能是有人發現瞭然後偷偷取走了,戚澄思來想去,最後把這個人定在了秦浩身上。
其實她跟秦浩接觸並不多,對這個男人的印象都較為淺薄,只記得他沉默寡言,但是陳央死於東莨菪鹼這件事讓她瞬間把目光定到了他身上。
警方懷疑的方向她也猜得出來,東莨菪鹼摻在暈車藥裡,這件事只有熟人才幹得出來,陳央平時社會關係複雜,她已婚但是沒有孩子,更何況陳央雖然已婚,但她的情人可不只一個。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講,跟陳央有親密關係的人可不止一個,真要排個序秦浩可能得排到第十了,畢竟陳央工作也忙,有幾次戚澄到陳央家裡,甚至覺得這兩人恐怕不怎麼熟。
秦浩也沒說話,他只是說:「你怎麼會懷疑我?」
戚澄只是淡笑著看他。
秦浩說:「你覺得是我殺了她。」他笑著搖了搖頭:「我怎麼可能殺她?我靠著她生活,我的一切都是她給的,我怎麼敢殺她。」
他說的是不敢,而不是不想。
明明戚澄問的是墨鏡的事,可他卻一直在喃喃自語著陳央死了的事。
戚澄不想再和他打啞謎了,又打了一記直球:「你為什麼要拿走那個墨鏡?你跟朱有旺達成了什麼協議?」她微微眯起眼,又補充道:「不對,你如果真的要幫朱有旺,就會直接把墨鏡的事交給他了,可是你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把墨鏡交給警察?!」他突然這樣喊道。
「你跟蹤我?」戚澄神色倏地冷了下來。
秦浩扯了扯嘴角,攤了攤手:「你知道的,跟蹤你的人多了去了。」
這倒也是。
兩人氣氛就這樣僵了下來,戚澄和他大眼瞪小眼就這麼尬了兩三分鐘,最後還是秦浩先開了口:「戚澄,這麼多年了,我以為你多少明白一點。」
戚澄一頭霧水:「明白什麼?」
「陳央和朱有旺的事。」
戚澄心說我不明白,您但說無妨。
第14章 14 你怎麼才出來給老孃開門
秦浩卻在這時點了一根煙,也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