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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編制喬治和瑪莎這些程式的工作使他知道，相對簡單的計算機指令能產生複雜和不可預測的機器行為。同樣，輸入程式的機器能勝過程式編制員的能力。這一點在1963年得到了明確的論證，當時阿瑟&iddot;塞纓爾在國際商用機器公司為一臺計算機設計了下跳棋的程式‐‐計算機最終變得棋藝精湛，擊敗了塞繆爾本人。

然而，所有這一切都是由線路不比螞蟻腦子複雜的計算機完成的，人腦要複雜得多，它的程式是好幾十年的結果。有誰能夠指望真的理解它呢?

還有一個哲學問題，是戈代爾的定理：沒有一個系統能夠解釋自己，沒有機器可以理解它自己的運作。格哈得相信，充其量人腦經過多年的努力也許能破譯青蛙的大腦，但人腦決不可能以同樣詳細的方式來破譯自身。這需要超人的大腦。

格哈得認為總有一天會誕生一臺計算機，它能夠理清人腦中幾十億幾百億細胞的互相聯絡。到時人類將最終獲得他想要的資訊，但人類不可能完成這項工作‐‐只有另一種智慧才能完成它。

當然人類不會知道這計算機是如何工作的。

莫里斯端著咖啡杯走進房間，他呷了一口，透過玻璃朝本森瞥了一眼。&ldo;他的忍受力如何?&rdo;

&ldo;不錯，&rdo;格哈得說。

&ldo;六號電極，五毫伏五秒，&rdo;理查茲拖著聲音說。

隔壁房間裡，本森沒有反應。他坐著在同羅斯談論手術和他遲遲退不下去的頭疼。他談吐相當平靜，顯然沒有受電刺激的影響。他們重複了刺激，仍不見本森的行為出現變化。於是，他們繼續往下做。

&ldo;七號電極，五毫伏五秒，&rdo;理查茲說。他實施了電擊。

本森突然坐起身來。&ldo;哦，&rdo;他說，&ldo;很好。&rdo;

&ldo;什麼很好?&rdo;羅斯說。

&ldo;如果你想的話可再來一次。&rdo;

&ldo;感覺如何?&rdo;

&ldo;很好，&rdo;本森說，他的整個表情似乎發生了微妙的變化。&ldo;我說，&rdo;他過了片刻說，&ldo;你真是了不起，羅斯醫生。&rdo;

&ldo;謝謝，&rdo;她說。

&ldo;也很迷人。我不知道我以前是否告訴過你，&rdo;

&ldo;你現在感覺如何?&rdo;

&ldo;我真的很喜歡你，&rdo;本森說，&ldo;我不知道我以前是否告訴過你。&rdo;

&ldo;精彩，&rdo;格哈得望著玻璃那邊說，&ldo;非常精彩。&rdo;

莫里斯點點頭。&ldo;一個強有力的p端，他顯然受到了影響。&rdo;

格哈得把它記錄下來，莫里斯呷了口咖啡。他們一直等到本森恢復平靜。隨後，理查茲無動於衷他說：&ldo;八號電極，五毫伏，五秒。&rdo;

刺激系列試驗繼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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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中午，麥克弗森來監督接合。見到他誰也不感到吃驚，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是不可改變的步驟。這之前的一切都是無足輕重的。他們已經移植了電極、微型計算機和電源盒，並且都已連線完畢。但所有這些功能要到開關開啟之後才能開始運轉，有點像造了一輛汽車要點火才能起動。

格哈得把刺激系列的筆記遞給他。&ldo;用五毫伏的脈衝型刺激，三個是陽性的，二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