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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大漢四處流竄,警察三兩下把那幾個大漢拿下,帶著白兀雪和胥夜回了警局。
到了警局,白兀雪沒說這幾個人為什麼要追她,只是說要搶她手機,那幾個大漢自知理虧,也不說自己在地下室跟黑眼鏡謀劃些什麼,支支吾吾地說就是看小姑娘一個人沒什麼防抗的能力,一時動了花心眼,想要搶她手機。
做完筆錄,白兀雪就和胥夜走出了警察局,今天這事一鬧,兩人都沒有了去晚宴的心思。
胥夜確認了她沒有受傷,跟她告了別,就獨自先行走到路口攔車。
白兀雪看他的背影越走越遠,心裡嘆了口氣。
大半夜的,這男人真的一點都不紳士,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送一下柔弱並且剛剛收到傷害的女士嗎。
不過今天也多虧胥夜了,否則那一棒子挨下來,她不死也殘疾了。
一般話本子裡說,男女主在一起經歷磨難的時候一般都是破冰最好的時候了。
她如是想,胥夜這會正缺一個噓寒問暖的人。
她小跑步跟了上去,主動挽起了胥夜的手。
「胥總,我陪你去醫院吧。」
胥夜迅速抽離:「不用麻煩了,我回家塗點酒精藥膏消毒就行。」
他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還是徑直往前走。
白兀雪嗔笑:還假裝堅強呢。
白兀雪:「傷在背上呢,你一個單身狗自己怎麼塗的到啊!」
她小跑跟上,眼前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白兀雪結結實實地撞上了他的背。
急剎車也不說一下,白兀雪摸摸自己的額頭,抬頭看向轉過來的男人。
胥夜眼裡是星星點點的路燈交織呈現,一抹笑容在他臉上浮現,他撇了撇嘴說:「你就這麼想去我家?」
白兀雪一時語塞,這種輕視和不齒還真是胥夜能做的出來的表情。
要不是看你也算救了我一命,我知恩圖報不想欠你。
否則日後我不擇手段的時候想起來還欠你個人情。到時候手刃胥夜之時還要考慮自己是不是恩將仇報,多礙事。
她氣鼓鼓地不再與他爭辯,跟在他後面踢著石子回了他家。
胥夜的住宅坐落在通城市區的興河一帶,對外就能看到古興河的夜景,整個房子裝修的很現代化,主體色調確是黑白灰,若不是夜裡暖黃色的燈光一亮,恐怕會顯的更為空曠。
一個人整天住在這麼大個房子裡面,裝修的跟個什麼高階酒店一樣,沒什麼煙火氣,難怪胥夜也是冷冰冰的撲克臉。
白兀雪跟著胥夜一進門,就聽到房間裡傳來一陣動靜,白兀雪心頭一緊,難不成金屋藏嬌了?
那她還自以為是地認為他是單身狗,連受傷了擦藥膏都要單手擦的那種。
房間裡的響動聽到外面的聲響,「咚咚咚」地跑來出來。
白兀雪看到從房間裡面跑出來一條巨大的德牧犬,有半米高,身上棕黑相間的毛髮隨著它健壯的腳步一聳一聳的,伸著個舌頭流著哈喇子,見胥夜回來了,拼命搖著尾巴,後腿一蹬一蹬地想要躥到胥夜身上。
「別鬧,點點,坐好。」胥夜一手抓住此時已經用腳搭在他膝蓋上的狗,一手作勢要輕拍它的頭。
白兀雪忽然想起來自己假冒醫生接近胥夜的時候,胥夜說的狗就是點點,看起來這隻威猛高大常常被當做警犬來培養的德牧犬,就是那個「點點」。
可真不是一點半點大。
點點被輕輕呵斥了,乖巧地躺在一旁,用黑溜溜的眼珠子偷偷看著白兀雪,打量這個被主人帶回來的陌生小姐姐。
白兀雪被它呆萌的眼神可愛到了,「我可以摸它嗎?」
「不可以,它認生。」胥夜從廚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