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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明在那頭笑的肚子疼,她都能想到白兀雪幽怨的眼神,她這個人對於這種事情真的很計較。
她這個人花三十塊錢買奶茶喝,但看個影片需要會員一個月就十幾塊錢卻要到處借,用白兀雪的話來說:該花花,該省省。
這次花了兩千五治了個感冒,唐明明估計白兀雪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白兀雪回家換了套衣服,想著也不會在臨城停留很久,家裡衣服什麼的都有就索性什麼都沒有帶,挎個做作的小包,穿個淡藍色薄毛衣搭配條水洗藍色牛仔褲,腳上一雙運動鞋,青春活力地下了飛機。
臨城這種南方城市就是比通城這種北方城市暖和,飛機落地的時候雖然已經是傍晚了,但空氣中太陽留下的餘溫還是把人吹的神清氣爽。
老白早早來了候機室等她,看了看兩手空空的白兀雪,怪嗔道:「看起來我空有一身力氣卻沒地使了。」
白兀雪一把挎上老白的手,一邊吹噓他多日不見神采奕奕,完全不像是快六十歲的小老頭,反而一身運動裝身材保持的很好。
老白被誇的嘴都咧到了耳朵根,一邊開車一邊哼著小曲。白兀雪坐在副駕駛上,窗外的風透過車窗灌滿整個車廂,不像通城那般凜冽,街道上是相約廣場舞的大叔大媽們,周圍的街景熟悉又熱鬧。
家鄉就是這樣,可愛又普通。
相較於白兀雪的悠閒,胥夜這邊就忙的焦頭爛額,對於區塊鏈相關行業的投資計劃還要進行,目前欒明科技估值很高,不適合這個時節進去接盤,相關的投資經理一直在尋找價效比更高的相關行業公司。
胥夜也為了這個事情跟負責的投資經理開了一天的會,直到中午吃飯的間隙才回了白兀雪一句,又匆匆趕往下一場的會議。
他原以為白兀雪這個聒噪的性子會給他發滿屏的留言資訊,可等他忙完了以後開啟手機一看,除了公事上有部下找他以外,全無其他的訊息。
他合上了桌面上的檔案,隨手拿起了一把火機,又從煙盒裡抖了抖只煙出來,目光落在窗外熱鬧的夜景,指尖的青煙裊裊。
原來自己的私人微信,也已經全部被公事填滿了,就好像他這五年來的生活,剋制,自律,有條不紊。
他的世界裡,只有有必要和沒必要,做有必要的事情,不做沒必要的事情。
他滅了煙,穿上外套,一腳油門超花園醫院去。
☆、動心
胥夜大步流星地走進花園醫院,身上帶著深秋夜裡的寒意,徑直向白兀雪的房間走去。
他看了看錶,猶豫了一下又輕輕扣了扣門,許久都沒有人來開門。
推開門,房間裡面整整齊齊,卻空無一人。
路過的護士跟他說白小姐已經離開了。
胥夜皺了皺眉心,手邊搭著的外套輕輕一攥,又隨之離開了醫院。
何笠正躺在沙發上打遊戲,帶著個耳機,隨著耳膜裡傳來的搖滾音樂動感地晃著個腳尖。
胥夜在門外摁了好久的門鈴也沒人來看,就給何笠打了電話。
何笠嚼著個口香糖,沒看來電人是誰,隨手一轉接起了電話。
「你聾了,我還要在外面站多久。」
何笠一聽是胥夜的聲音,立馬從沙發上彈起來,一邊拿著手機,一邊瞅著貓眼裡胥夜那張撲克臉,控制不住自己隨之而來的開心。
「你小子怎麼來我這了?」
「別廢話,開門。」
何笠一開門,懶懶散散地靠在門沿上,一雙桃花眼向上抬了抬,筆直的唇線一動:「你不是說誰來我家誰是狗嗎?」
胥夜一進來就聞到滿屋子的酒味,他隨手撿起一個啤酒易拉罐拋進垃圾桶,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語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