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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夜徑直走向自己的車,也不顧司機,他現在只想擺脫這個不知道有什麼目的的女人。車鎖一開,他長腿一邁,穩當地坐在駕駛室,剛側身繫好安全帶,聽得側門關門聲。
一轉身,發現白兀雪已經焊在了副駕駛上,看到他略微不解又帶有幾分慍氣的眼神,聳肩到。
「胥總你這個表情會讓我覺得你好像不喜歡我。」
「自信點,把好像去掉。」
胥夜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目視前方,壓了壓不悅,臉上又恢復了平日裡的冷漠。
司機在車後,突然覺得自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白兀雪覺得此時車內的空氣似乎凝固了,她感受到了陣陣寒意,但是心裡還是鼓勵自己。論臉皮厚,她白兀雪沒輸過。
胥夜突然開口:「我離下個議程還有一段時間,載你一段也可以。」
白兀雪拍拍自己的臉,這是真的嗎?她已經用安全帶把自己綁死了,生怕胥夜把她推下去。想不到他的心也不是石頭做的嘛,還是憐香惜玉。
白兀雪猛點頭:嗯嗯嗯!
「不過我開車油門剎車踩的急,副駕駛不穩當,你坐我後面吧。」
胥夜說這話的時候扭頭看向白兀雪。
地下室車內昏暗的光線從胥夜漆黑的眸子裡折射出來,他的眼裡是溫柔的笑意啊。
胥夜一手搭著方向盤,半側身扭頭跟她說話,還讓她坐駕駛室後面,那可是車上最安全的地方啊。
這是要在她的前面替她遮擋一切風雨啊。
白兀雪心裡砰砰直跳,她心裡的小鹿被他喚醒了。沒辦法,誰讓她顏控呢。
白兀雪一副好的我明白你關心我的表情,麻利的下了車,關上門。正當她要開啟後座的車門的時候,車子突然發動,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揚長而去。
賓利就是賓利,一騎絕塵千里。
徒留白兀雪和司機留住原地,面面相覷。
好啊胥夜,你給我演,你在我面前演!
作者有話要說: 一旁吃瓜的棗哥:「演,你們繼續演。」
☆、加了個寂寞
幸虧自己開了車,不然被胥夜丟在停車場,自己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來。
白兀雪一到家就趕緊催韓可安排下期檔期安排,今天真的被胥夜氣到了,這種日子越早結束越好。
不過今天也完全不是毫無收穫,至少胥夜把司機留給她了,她仗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軟磨硬泡賣慘,硬是讓司機把胥夜的私人號碼給了她。
司機一邊受不了她給了她胥夜的號碼,一邊嗚嗚咽咽地說自己很有可能就要失去這份工作。
白兀雪拿了電話,在微信上搜尋該號碼註冊的微訊號,還真有,頭像是一隻鷹,名稱是xy。
她發起好友新增,備註寫,胥總您好,我是白醫生,近來病情是否還有反覆?
白兀雪隨便編了個身份,這種身份和藉口,想來胥夜總不會拒絕加她,畢竟醫生的話還是要聽的嘛,更何況胥夜這種目中無人的樣子,是該去醫院治治眼睛。
沒過一會,胥夜還真透過了她的好友請求,對話方塊裡面態度良好,端正寫到:白醫生您好,近來點點起夜不如之前那樣頻繁,有轉好痕跡。
白兀雪看著眼前的字,真有這麼巧的事情啊,他還真認識什麼白醫生,這個點點是誰?不管是誰了,她的角色設定讓她不由自主地回復。
「有好轉就可以,讓他無論是工作還是學習,都不要那麼大壓力,保持身心健康。」
xy:點點是隻狗,沒有工作和生活。
白兀雪驚掉下巴,她原來是個「獸醫」啊,連忙轉移話題:那胥先生是否感覺身體不適,有些乏力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