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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夜讓馮成把車開過來,先給白兀雪開了後車門,他用手掌護在白兀雪的頭,輕輕彎著身子對她說:「不比在家,港城只能弄到這樣一輛車。」
眼下之意就是委屈她了,白兀雪瞧瞧這寶馬……
說委屈大可不必吧。
一上車,胥夜就不假思索地說:「回港城酒店。」
白兀雪打斷:「等一下。」她看了胥夜一眼,又拍了拍前面駕駛員座椅,「我住麗景酒店。」
胥夜抬抬眉,「你包裡房卡掉出來了,行李阿成給你拿了,就在後備箱,晚上我們住港城酒店。」
晚上?我們?
白兀雪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
白兀雪扭頭看後備箱,可惜什麼都看不見,她結結巴巴地問馮成:「真拿了啊?」
馮成嗯的答應了一聲。
心想當僚機什麼的我最會了。
白兀雪張了張嘴,也行吧,住港城酒店也不是不可以。
到了酒店,辦理了入住之後,馮成就很識趣地退下了,胥夜幫白兀雪把行李替回房間。
白兀雪還穿著宴會上那條紅裙子,外面披了胥夜的大衣外套,她看著電梯鏡子裡的倒影。
紅色的裙擺七零八碎,那是她為了去追丁小軍時方便,自己用手把下面的大裙擺撕了。
唇上口紅的顏色已經盡數脫落,臉上的紗布尤為明顯。
胥夜站在他旁邊,一晚上的折騰卻沒有打擾他仍然清冷矜貴的形象,只是額間的幾簇劉海有些散落。
他站在她的邊上,拉著她的行李,白兀雪偷偷看著兩人在電梯反光鏡裡的成像,她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在胥夜車裡的那個吻,不由自主微微紅了臉。
好在電梯到了,胥夜沒有發現她瞟來瞟去的閃爍眼神。
胥夜把白兀雪的行李箱擱置好,又吩咐酒店送上來了一些熱的銀耳羹。
白兀雪看到銀耳羹,頓時來了胃口。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白兀雪攪動著勺子,碗裡的銀耳羹就剩一點了,她一口就能吃完了,她磨磨唧唧攪了半天,倒也不是為了別的,只是胥夜——
為什麼還不走?
胥夜住在1208,她住在1209,剛剛樓下的櫃檯小姐姐,就是這麼說的呀。
她試探性地開了口:「那個……我快吃完了。」
「好。」胥夜頭也沒抬,處理著手機裡的郵件,「吃完了去洗臉、洗澡。」
???
胥夜說的風輕雲淡,好像很稀鬆平常,白兀雪就坐不住了,這口吻裡的自來熟和老夫老妻的感覺是哪裡來的?
白兀雪:「那……麻煩你出去一下?」
胥夜把手機一放,坐在沙發上,直直地看著她。
白兀雪心裡被看的發毛,她不由地往後推了兩步,弱弱地說:「你要不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說話間胥夜已經來到了她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眼底是一片墨色,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白兀雪縮在角落裡,「行行行,您老人家……不用出去。」
胥夜看著白兀雪那慫憨無助的樣子,索性想要逗逗她。
「讓我出去?我去哪?」
白兀雪指了指隔壁:「不是定了1208嗎?」
胥夜抓過她伸出指了指隔壁的手,俯身在她耳邊,用低低的嗓音說道:「定了1208,是怕你聲音太大……」
那個語音語調就好像一根輕盈的羽毛,來來回回地在她心上蕩漾……
白兀雪一下就懂了,臉紅到耳後根,她紅著臉推開他,「變態,真不害臊。」
胥夜不惱反笑,「我不害臊,剛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