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1/2 頁)
ay一聲輕笑,「兀雪,你跟我幹了這麼多年,怎麼還是沒明白其中的道理,商場上哪有永遠的敵人。」
「正是因為之前欒明的事情,讓我們跟他有了過節,這次他主動來跟我們談生意,這不正好是緩和我們雙方關係的好時機嗎。三分資本是大客戶,以後多是合作的空間。而且這次三分資本想要投資一部劇,娛樂圈的資源你手上也比較多,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陌生的領域。胥夜脾性難摸,你還跟他打過照面,這個案子你接再合適不過了。」
「那如果不能冰釋前嫌,反而火上澆油關係更僵了怎麼辦?」
「白兀雪,你的職業素質呢?」ay加重了幾分語氣,「合同已經簽了,佣金第一筆已經打進來了,胥總說明天一早要跟合夥人開具體的會議,希望我們派人到。」
還沒等白兀雪應聲,對面就掛了電話。
一群周扒皮,資本主義就只能聞到銅臭味。
白兀雪耷拉個腦袋,虧她還把事情想的那麼簡單,以為醫院一事雖然不能冰釋前嫌但也算得上是和胥夜關係緩和了。
胥夜這哪是要她真去做公關工作的,怕不是公報私仇恃強凌弱吧。
如果你打不過你的對手,那就成為她的客戶爸爸,這是白兀雪從胥夜砸了幾十到幾百萬的公關費目的就是為了拿她尋開心這件惡劣的事情中,學到的真理。
罷了罷了,工作而已,不是胥夜,也可能會有比胥夜更難纏的人。
白兀雪本來想打個電話叫個車,但一看時間還早,自己的包裹也不多,就突然來了心情坐公交。
白兀雪坐在公交車站的椅子上,百無聊賴地踢著地上的小石子,耐心地等著公交車。
她身邊有一個中年婦女帶著一個大概五六歲的小男孩,還有一個腿腳不怎麼利索的老奶奶,一行人本相安無事地等著公交。
老奶奶下身穿著一條陳舊的碎花寬腿褲,許是穿的年數太久,被洗的有些發白,腳上的洞洞鞋也有些褪色,但是上身穿的一件奶白色的棉麻襯衫卻嶄新平整,和下半身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誰知道這個小男孩調皮的很,手上拿著一隻黑色的白板簽字筆,肩上背著個透明的小書包,書包裡儘是些水彩筆和白色的圖畫紙,像是剛上完美術培訓班出來的。
小男孩嘴裡念念有詞,手上的筆卻在公交廳旁張貼的廣告上亂塗亂畫,他的黑色簽字筆很粗,歪歪扭扭的簡筆畫落在宣傳欄白色的紙張上,醒目的很。
白兀雪本來就不是公德心很重的人,但是偏偏這公告欄張貼的廣告就是白言冰最近代言的一款飲料,他穿著白襯衫拿著飲料露出的燦爛牙口,被小男孩用水彩筆筆塗的黑一塊白一塊,活像是缺了牙口的老頭子。
「白言冰」的形象可以說真的是忍俊不禁。
別人也就算了,但白言冰畢竟是自家哥哥,雖然平日裡也老是欺負她,但她也不能容忍這個小孩子這麼沒有公德。
白兀雪剛開啟喉嚨要說話,一旁腿腳不利索的老奶奶卻先開了口。
「哎呦,小朋友,你這樣把這公告欄弄的多不美觀啊,要愛護環境啊,畫畫要在紙上畫,不可以在牆上亂塗亂畫。」
那小孩被說了,臉上露出不開心,用手拽了拽從頭到尾都在看手機的媽媽,眨巴眨巴竟然還能流出眼淚來。
她媽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扭頭一看自己兒子眼裡全是晶瑩的淚水,一把蹲下來一手給他擦眼淚,一手拍著他的備哄著他:「奧乖寶寶,咱們不跟這些多管閒事的人計較,你想畫就畫,不用管她」。
她又站起來剜了眼那個阿婆,「老年人不要多管閒事,不就是個廣告欄麼,有空說小孩子不愛護環境也沒見你把電線桿上的小廣告去撕撕掉。」
那個阿婆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