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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夜沒有說,白兀雪也沒有多問,生意場上的怨懟,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結上了,哪有人都能說的清楚是為什麼見面眼紅了呢。
就像她和萬芊,為了這工作上的事,同樣不也是爾虞我詐,互不相容的。
胥夜的話到了嘴邊,他又咽了下去。
他自覺不該瞞她,但他和方斂棠的是是非非,他還真不知道以什麼樣的方式和口吻去表述。
況且他還不想這樣,把自己最難以掌握主動權,最難堪和最難以改變的事情,以這種狼狽的方式告訴她。
那頭的人似乎是睡了,不再發問,胥夜對著夜色陷入回憶,不知不覺也入了夢鄉。
夢裡他覺得白兀雪好像就睡在自己身邊,她發梢的味道久久地縈繞在自己的鼻尖,他用鼻尖去蹭她的脖頸,在她耳邊囈語,無法自拔地沉浸在她柔軟的身軀裡。
胥夜清晨醒來的時候,有些戀戀不捨夢裡的滋味,一扭頭,卻發現睡在隔壁床上的人不見了,只見何笠坐在他床前。
他沒好氣的說:「怎麼是你。」
何笠長張嘴巴,愣了愣,失望的神色爬上眉梢,「夜哥,你會不會太理所當然了,弟弟我一大早就來了,你看看你現在的表情,怎麼,我來了竟然讓你難受到吃了屎一樣嘛?」
說罷,從洗手間裡還真拿出了個鏡子。
胥夜擺手把他推開,撇了撇嘴:「那人呢。」
何笠:「哦,你說小馮啊,給你盯後廚去了,讓他們給你做營養早餐呢。」
「我說白兀雪,她人呢?」
「白……,沒看見啊。」何笠捶捶腦袋,恍然大悟:「不會吧,白小姐昨晚在這啊,啊夜哥你這也太不注意身體了,輸著液呢……」
胥夜白了一眼何笠:「把你腦袋裡那些黃色廢料倒一倒。」
說話間馮成就端著早飯回來了,稀飯雞蛋麵包一應俱全,周到貼心地給胥夜拿上來。
胥夜吃著早飯,有一句沒一句地跟馮成搭著話:「小馮,你做我助理幾年了。」
馮成給胥夜拿過勺子的手抖了抖:「五年了。」
「嗯。」胥夜點頭,「做過了總裁助理,也應該再去學習學習更多的管理經驗,分公司下面缺一個總經理,我覺得你就挺合適。」
馮成的勺子咣當掉在地上,這會連玩手機的何笠都聽不下去了。
「不是吧胥夜,你還有沒有良心啊,阿成幹什麼了你要這麼明升暗貶。」
馮成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了,他抽了抽嘴角:「胥總,是今天的早飯不合您胃口嗎?」
「沒有。」胥夜喝著粥,「有個人看中了你這個拎包的位置。」
馮成一聽,當下就啪嗒一聲跪下了,直接抱住胥夜穿著病號服的大腿:「胥總,我哪也不去,你別趕我走。」
到底是誰,害自己工作不保。
「行行行。」胥夜受不了馮成哭哭啼啼加上何笠的指指點點,「多大點事,不去就不去,大不了我再買個包。」
一人拎一個不就好了,他胥夜瞬間找到了解決之道。
真是個商場小天才。
滴點掛完了,醫生也過來檢查過了,說胥夜下午就可以出院了,只是注意近期吃的要清淡些,多休息休息。
何笠幫忙張羅著胥夜出院的事情,卻被胥夜制止了。
何笠:「怎麼,你還住出感情來了。」
胥夜對著馮成說:「小馮,給我弄臺電腦,公司裡重要的事項檔案也給我搬來醫院,還有,幾個會議照常開,只是改成影片形式跟我匯報。」
馮成心裡納悶,嘴上卻說是,畢竟剛剛才經歷了被炒魷魚的風險。
何笠:「夜哥,你這是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