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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陸媽,並不比那些生活舒適的婦女難看,身上那股溫和的母性光輝,是許多母親所不能及的。
只是,那手臂上,袖子底下若隱若現的傷疤,著實略刺眼。
而且,傷痕不淺也不少,更像是毆打後的創傷。
雖然這並不關她的事,但是還是出於關心地問了句:“陸阿姨,您的手……”
陸媽聽聞她的疑問,身子顯然是哆嗦了下,又笑著說:“哦哦,沒事沒事,這我呀,常年做些粗活,還做飯吶什麼的。比較笨手笨腳,弄傷了自己呵呵……”
林夏笙望著陸媽,很想說:陸阿姨,你的演技,真有點兒差。
不過,這畢竟是陸阿姨自己的事,人家既然不想多說,她也沒什麼資格再多問。
待忙活晚餐完畢,陸媽同林夏笙一一端出餐盤,盤上五香俱全,隨是些家常菜,但真的和一般店家比起來,毫不遜色。
尤其,當林夏笙咬下第一口的時候,便更加篤信了這點。
印式悠很滿足地對陸媽豎起拇指,毫不吝嗇誇獎:“恩,陸阿姨,您做的飯菜真的太棒了!”
一旁的林夏笙剛將嘴裡的肉咬碎成沫,筷子還沒從嘴裡移出來,聽到印式悠那麼大方的表揚,便牙齒狠狠地刻上了筷子頭。
考!這個混蛋!我給他做那麼久的飯,也沒見他誇過我!
“林夏笙,你嚐嚐這個,陸阿姨做的真的特別好吃。”
林夏笙咬著的筷子又被重重地刻印了下。
“我不要!”林夏笙將碗裡的食物夾還給了他,又從餐盤裡夾了同樣的菜進了碗,“我知道陸阿姨做的可好吃了,但我自己會夾。”
印式悠:“……”
陸曉箏:“……”
陸媽:“呵呵,哎呀,你們喜歡就好啦!”
這頓飯,估計唯一覺得氣氛挺好的,也就只有陸媽了。
印式悠也是自我情緒算控制比較好的,雖然剛剛被林夏笙氣得臉都綠了一下,但很快就放平了心態。
陸曉箏則是做起了氣氛調劑品,一向外在比較歡樂的她,活躍氣氛可是強項。
直到晚飯結束,暮色墜落人間,兩人也覺得再待下去不合適,便道了個別離開。
從陸曉箏家回來,一直到現在都快到家了,林夏笙都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印式悠雖然知道她在生氣,但是實在是覺得這氣被生得有些冤枉。
“你幹什麼一直黑著個臉。”
她不予理睬。
“林夏笙。”他又叫喚一聲。
她還是頭也不回。
……
“你這醋也吃的太久了吧。”
“誰吃醋了?”她立馬停駐步伐,回過頭來兇巴巴地瞪他。
“好,那你幹嘛一臉吃/屎的表情,沒吃醋誰信啊?”他一副看穿她的眼神。
正是這種自信瞭然的神情,讓林夏笙更加生氣:“吃醋?哼!我只是不想和看女人看到口水都留下來的人講話而已——我、不、屑!”
他失笑,好濃得酸味——
“我哪兒流口水了,你自己瞎想個什麼勁兒啊。”
兩人一言一語、一前一後的,相繼到達了家門口。
她從包裡拿出鑰匙,開啟了門,道:“不想和你說話!再見!”緊跟啪得一聲,關上了門。
印式悠嘆氣扶額。
嘖,怎麼那麼難。
回了屋的林夏笙來到臥室,放鬆四肢,成‘大’字型倒在了床上。對於自己從放學之後開始,那一切的內心煩躁憤怒的情愫,感到非常的不能理解,很混亂。
嘁嘁嘁,為什麼她要那麼不爽啊!他看美女看到流口水關她什麼事啊!最好他一個激動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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