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5章 位置（一）(第2/3 頁)

不可能每一個人，包括綰綰，魔徵，祖恭，都是暗影的安排，都是被人送進來的。

雖然極道還不知道祖恭是歸零者，元詩是第一天魔，但就算單從境界來看，聖賢境界已經是這片土地上想都無法想象的存在了。

這裡發生過什麼？

“這就是命運的力量。”

“命運？”

洛殿慎重地點了點頭：

“我不知道，命運因為什麼原因把你們所有人都糾纏在了一起。但我知道，如果想要靠近它，本源的深淵力量比我們更適合。”

“靠近命運做什麼？”

“弄清楚它到底要做什麼，真正的問題不在於理解天道的規則，而是理解為何天道如此設定規則。這才是修士的終極意義，八奇技的先祖們為了超越神道而付出一生，在我看來也是在此，只是可惜他們終究無法突破這一層屏障。”

“你們是將我也當做傳人了？”

“不，你是自由的。八奇技束縛不住真正的深淵力量，這是一種不屬於天道的，獨立的力量，你也見識到了，它能夠戰勝規則。”

“我們幫你找尋力量，你幫我們實現願望，這很公平不是嗎？”

說到這裡，極道也是大致明白了這些人要幫助自己的原因，其實這只是一種無奈之舉，只是把自己所希望的投射到其他人身上罷了。

不可否認的是，在當時的那個年代，八奇技的創造者應該比起舊神來說更接近古神，他們想要證明修士的道路並沒有到達終點，而證明的最好方式就是能夠正面擊敗神道，但是他們知道以自己的能力無法突破這層屏障，所以才會前往深淵。

但無論八奇技如何，本質上，它也只是深淵力量在他們這幾個人身上的“投影”，是他們每個人個性化的一種詮釋，從八奇技的內容來看，其實它並沒有匯出什麼概念上的突破，並沒有從神道到法則，只是想要以更深層次的詭異戰勝神道。

到了洛殿這裡，見識到天魔的力量之後，所有傳人才明白，他們走的路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就算再如何開發術法，也終究是術法，實際上，他們就像是活在上個時代的人類一樣可笑，在人類研發出武器之後，他們所想的是如何錘鍊肉體凡胎來戰勝武器。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洛殿終於是明白，八奇技的誕生如果要以戰勝神道為目標，那麼它一開始就是一個悲劇，一群人在一條錯誤的道路上前進兩千萬年，甚至讓它的傳承者揹負上了深淵的“詛咒”，直至最後才發現這是一條絕路。

多年的執念和信仰瞬間破碎開來，極道大致能夠明白這種感受，就像是他當時得知他和天弦的相遇都只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局一樣，他也消沉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對人而言最可怕的或許不是死亡，而是一下子失去了人生的意義。

作為最後的八奇技領導者，洛殿不希望幾人以一場徹頭徹尾的悲劇收場。至少在最後還能夠做些什麼，讓他們的存在變得更有意義一些。

“之所以選擇你，其一是因為深淵力量與我們出自同源，既然八奇技一開始就是因為深淵力量而出現，我們也想讓它有始有終。其二，經過這麼久的觀察我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你會將力量用在合適的地方。”

“我不明白既然你們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會跟神途為伍？”

“道路不同而已，而且你知道了他的想法，未必就不會與他為伍。”

道路不同。。。

這又是一條怎樣的道路？

。。。。。。

金色的樹影消失，綰綰自是覺得一切都回到了掌控。雖然不理解遙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應該是對她威脅最大的招數。

但戰鬥還在繼續，遙誠的氣勢依舊咄咄逼人。一時之間綰綰也不敢硬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