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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父皇來信暗示要收拾他了。只是如今人家手裡有兵, 咱們不好大張旗鼓的前去。」這人明顯就是個不會主動放權的人, 他們大喇喇的打上門去, 逼的他謀反都是有可能的。
身份上的優勢, 有時候還是不如強硬的拳頭來的有效果。
魏鈺說道:「阿兄,咱們何必跟他直接拼呢?如今遼東海寇泛濫,這原本就是駐軍的責任, 是那姓何的自己不想攬事兒。如今咱們來了,海寇的事情肯定是要解決的,只是咱們手裡沒有這麼多兵,可以直接問何將軍調兵嘛。」
他說完,還衝著魏璉狡黠一笑,「說是調兵,其實用借更合適一點,不過是有借無還的借。」
魏璉:……
法子是好法子,只是這小六子的心,打小就黑,如今長大了,瞧著倒是比小時候還要黑啊。不過小小年紀,就已經這般腹黑,如此看起來,倒是比他更為適合登上那個位置。
他上前拍拍魏鈺的頭,笑著說道:「你說的對,咱們可以去借兵。」
遼東境範圍很大,每個城鎮上都得有兵巡邏。那些兵在何將軍的帶領下,也幾乎沒有見過血,已經是把鈍刀了。借過來之後,首先得好好磨一磨,這磨著磨著,說不定就把人磨成了自己的了。
魏璉也是個行動派,既然有了想法,那自然是宜早不宜遲,說幹就乾的。
他也沒提前跟何將軍打招呼,帶了十幾個身手最好的親兵,就直接往軍營去了。
何將軍和張軍師正在討論接下來,他們要如何應對遼東海寇的問題,之前消極應對,那是因為山高皇帝遠,反正有功勞皇上看不見,沒功勞皇上也看不見。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大殿下和六殿下都在遼東,新郡守還換成了謝家人,而他也上摺子問皇上要了今年上半年的軍費,要是還是什麼動作都沒有,那不是在往皇上臉上打嗎?
「雖說皇上現在正跟世家打的焦頭爛額,可是他能夠將謝當苟安排此地的郡守,說明皇上此時情況尚可。我們現在,最好還是要保持謹慎啊。不然的話,到時候讓皇上秋後算帳,那我們可就要倒黴了。」
只是他平常也沒有練兵,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自己手底下這些兵,真正對上那些海寇的時候,是幾乎沒有勝算的。
前任那廢物郡守覺得自己是這兒的土皇帝,但實際上手裡有兵的才是這兒的土皇帝,前任郡守不過就是個擋在他前面的出頭的櫞子而已。所以,即便是到了現在,他也還是十分捨不得自己的那些兵的。
對待那些海寇,究竟是個什麼章程,就成了他現在必須要好好研究的問題。
何將軍和張軍師兩個人,正在討論著對待海寇的消極作戰計劃。主要就是討論,怎麼才能夠在保證最小的傷亡的情況下,讓大殿下看到他們領取的那些軍費,是花在了刀刃上的。
只是兩人聊著聊著,就又說起了等到朝廷的這筆軍費下來,如果分配的問題。他們正暢想著未來呢,就聽手下人稟報,大皇子殿下到訪。
何將軍眉頭一皺,站了起來。
他看了張軍師一眼,現在也不是商議的時候,還是先出去迎接一下為好。
大皇子身後帶著十來個人,看起來並不是來找茬的,何將軍自己便也穩住了。
「殿下造房,末將有失遠迎啊。」
魏璉擺擺手,說道:「是我沒有提前與你說,怎麼樣?沒有打擾何將軍練兵吧?」
「沒有沒有,殿下還請到帳內一敘。」
這個魏璉倒是沒有推辭,跟著人去了營帳內。
坐下之後,何將軍又叫人上了茶,當然並不是他平日裡喝的那種頂級好茶,而是陳茶,完全符合一個艱苦的駐守將軍的作風。
魏璉喝了一口,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