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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了方便習武,你般過來住怎麼樣?」試探著問。
「好啊!」
「我現在就讓人幫你收拾東西。」東方不敗站了起來。
「沒事,東西又不會跑,不急。倒是你,中午沒休息吧!先睡一會。」看出他有些疲倦,直接將人拉到了懷裡。換了十幾天前,他肯定不敢那麼隨意,可現在,這些動作到是越做越順手了。
東方不敗也不掙扎,到真的靠著著熟悉的懷抱閉上了眼。
風輕拂,紅衣與紫袍糾纏,再難分清彼此。
作者有話要說:
☆、血色染袖紅更艷
天暮泛著灰白的光澤,黑木崖後山上,一抹藏青色的身影一遍一遍的揮舞著手中的劍,動作從艱澀到慢慢能連貫起來。
待到他又是一遍舞畢,在一旁觀看的東方不敗出聲道:「蓮弟且休息一會再練吧!」
堅毅的面孔在看到那抹紅時,才揚起了笑容,「我再練兩遍就回去。」說著,劍勢一轉,自又練起來。
東方不敗臉上也有了笑意,他從一個普通教眾走到如今這一步,除了所謂的天賦,更多的卻是對武道的執著與堅定。而蓮弟此時修習精深武藝雖晚了些,然他已經有了基礎,加上心性堅韌和自己的幫助,假以時日定能成為一流的高手。
楊蓮亭本就不是愚笨之人,之前因著家中富足,父母又寵溺不捨兒子受苦,才使得武藝微薄,如今心中有了目標,自是勤奮,又是兩遍舞下來,已隱隱對這套《逆水劍》有了些感悟,一個收劍勢,笑著走向那人,「東方,怎麼樣?」
「很不錯!」對這人一向寬容,再加上他這麼短時間能將這劍法舞得形似已經不錯了,當下目光讚賞的看著那眉目清亮、笑容俊朗的人,似乎覺得這些天來他又拔高了些,也成熟了些,如今在教中也並不那麼張揚、跋扈,好像就連童大哥也少來說他的不是了。
說來楊蓮亭本也不是惡極的人,其父本是一個分堂的堂主,只有一個寶貝兒子,自是養的蠻橫、小氣了些,等到父親意外身亡,被帶到黑木崖上,免不了被那些捧上踩下的人欺負,若是長久下去倒也能磨磨少年人的心智,偏沒兩日又得了教主的寵信,志得意滿的懲處了那些欺辱過自己的人,已愛上了掌控權勢的滋味,可愛權卻又不善弄權,到惹了一堆罵名。此時因著機緣,看清了自己的心,自是成長了不少。
得到認可,楊蓮亭面上的笑愈發飛揚起來,接過遞來的帕子,拭過額上的汗便順手揣在懷裡了。
看他那得意的樣子,東方不敗斜他一眼,「笑的傻兮兮的,難看!」
這些日子以來越來越有恃無恐的人將劍拋開,拽過眼前的人就對著那紅潤的唇啃了一口。
一掌將人拍開,抹掉蹭到臉上的汗,正要怒斥他兩句,卻見那被推開的人捂著胸口,一言不發。東方不敗心下一凜,他剛才並沒用內力啊!「蓮弟,你怎麼了!」
楊蓮亭抬頭,忽略那一瞬間的刺痛,唇角微揚,故作可憐,「東方,你怎麼可以推開我,心好痛!」
看著他嬉笑的表情,東方不敗鬆了口氣,卻真的怒了,用了半分力氣又是一掌拍了過去,轉身準備走人。
退了兩步,楊蓮亭正要開口解釋,又是一陣刺痛從心口襲來,「哧――」的噴出一口血來。
聽到聲音,猛的回頭,心下大驚,「蓮弟!」不過三步遠的距離,竟直接用輕功飄了過去,將人攬住,「蓮弟,你怎麼了?」一邊暗罵自己大意,一邊抬袖擦淨那刺目血色,一時間那紅袖顯得愈發艷麗。
「別擔心,我沒事!」握住那染血的手,楊蓮亭安慰道。
東方不敗面色肅然,手一個反轉搭上他的脈,眉一點一點的凝起,這脈相沉穩有力,並無不妥,可好好的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