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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恕我無禮。我好像在一覺醒來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記得了的話,還請姑娘原諒。&rdo;
&ldo;恕我無禮。我好像在一覺醒來之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記得了的話,還請姑娘原諒。&rdo;
一覺醒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如歌微微瞥眉。
被無視的碧兒氣得銀牙欲碎!眼睛裡燃起兩簇火焰,欲要將烈如歌焚燒一般!
烈如歌!我真是小看了你!
她轉身摔門出去,碧綠的背影瞬間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雪皺了皺眉,心裡只感覺一陣陣發慌,有不好的預兆。
他看了如歌一眼:&ldo;姑娘,夜色已晚,請早些歇息吧。&rdo;
說完,他退出聆秋閣,還體貼的關好了房門。
看著他出去,如歌彷彿被抽盡了渾身的氣力一般癱軟在床上。
雪,真的忘了她……他看她的那一眼,那樣純淨簡單,不摻雜任何雜質與感情。彷彿,她只是一個他生命中的過路人。
傷了他那麼深,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如歌的眼神十分茫然。
那麼,她應該怎麼辦?
她欠了他一屁股的債啊……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月色淒迷,稍稍帶了些慘敗。
鍍進聆秋閣。
柔美的月光灑在聆秋閣門外的一個人身上。
一襲白衣似乎是天地間最耀眼的光芒。
月光的映照下,他的肌膚細膩蒼白。
好似是透明的一般,美得令人心驚。
他的眼中,那樣的單純,沒有雜質,像是一塊完美的黑玉,一點點的雜質也透不進那中間。
靜淵王府。
玉自寒淡淡的坐在席間,埋首在小山高的史吏間,好看的雙眉微微皺起,清遠的雙目間染了淡淡的倦容。桌案上點著一盞燭火,窗,未關。涼涼的風從視窗灌進來,拍打著弱小的燭火,如豆的燭火在風裡輕輕跳著,躍著。好像隨時就會熄滅一般。
&ldo;叩叩叩&rdo;
輕緩的敲門聲。
玉自寒自繁重的政吏間抬起頭,修長清冷的食指緩緩按上了太陽穴,輕輕地揉著。
這樣晚了,還有誰來呢?
&ldo;進來&rdo;
&ldo;吱呀‐‐&rdo;
門被輕輕地推開,玉自寒看清了站在門口的人。
是碧兒。
&ldo;進來吧。&rdo;
玉自寒望了她一眼,隨即又低頭工作。
碧兒抬腳走進來,轉身關好門,然後才不緊不慢的說一聲:&ldo;雪衣王失憶了。&rdo;
拿著捲軸的手微微僵了一下。歌兒,會很傷心吧?眼睫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清遠的雙目中無聲的劃過一絲苦澀,那又怎樣?他,無能為力。
碧兒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薄薄的唇角才勾起一抹美麗的笑容:&ldo;王爺,是不是在這個時候,王爺可以……安慰一下如歌姑娘呢?&rdo;
猛的睜開眼睛!
玉自寒極複雜的望著碧兒,語氣淡淡的:&ldo;你,說什麼?&rdo;
碧兒十分自然地微笑:&ldo;雪衣王失去了對如歌姑娘的記憶,可是他在如歌姑娘心中又佔得了那樣重要的位置,如歌姑娘怎會不難過呢?可是,想必姑娘也不會在雪衣王面前難過,也一定是忍著吧?那樣忍著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