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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又走了麼？

萬小雅望著空曠的四面，垂下了眼。

李惜坐在阿碧對面，看著它。

&ldo;阿碧，你活了多少年？&rdo;

阿碧睜著朦朧的大眼，望著李惜。

&ldo;不知道。許多年了吧？我碰到主人，是有500年了。之前，不知道。&rdo;

阿碧說著又想睡覺，近來瞌睡嚴重。

李惜笑了。

&ldo;阿碧，你應該有3000歲了吧？&rdo;

&ldo;有嗎？&rdo;

&ldo;有啊，你是冰蟾啊。冰蟾化形，至少要有2000年以上。所以，你雖然看去小，但是，其實你是個老妖怪。&rdo;

李惜說道，眼睛一眨一眨的。

阿碧就愣住，眼睛睜大。

&ldo;主人說我還小。&rdo;

&ldo;你主人說得沒錯，因為，他比你還老呀。&rdo;

李惜繼續。

&ldo;不會。主人才300歲。比阿碧小。&rdo;

阿碧晃著腦袋說。

&ldo;他騙你。&rdo;

&ldo;沒有！&rdo;

阿碧忽然閉嘴。

李惜依舊：&ldo;你主人他就是個大騙子，專門騙你這小妖。&rdo;

&ldo;是嗎？&rdo;

然後李惜轉身，看著出現在後面的玉虛子，嘴角上翹：&ldo;我沒有說錯吧？&rdo;

玉虛子走到阿碧身邊，伸手撫了一撫阿碧的腦袋。

阿碧就乖乖地低下頭去，就像是一隻石塑的蟾蜍，一動不動了。

但是，它那眼皮底下咕嚕嚕滾動的眼珠子，卻是顯露了它此刻並不安靜。

李惜就笑了一聲，笑得大聲。

阿碧的眼珠子滾動得更厲害了。

玉虛子嘆一口氣。

他緩緩在阿碧身邊坐下。

&ldo;說吧。&rdo;

他抬了下顎。

臉上是嚴肅。

見李惜只是微笑，不說話。

&ldo;你為什麼要騙阿碧？&rdo;

&ldo;沒有啊？我哪裡說錯了？難不成你知道阿碧之前活了幾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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