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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總,我敬你一杯。」風琴萬種的紅裙女人端著酒杯露出嫵媚的笑意,胸前呼之欲出。
應褚眸光轉冷,不帶溫度的目光讓女人身子不由一僵,旋即往另一個方向走去,放棄了這塊眾人眼中的肥肉。她又不是傻子,在這種情況下還會自取其辱。
她剛回到自己的朋友那邊,便被取笑了一回。
「我就說你會碰壁,你還不信邪。」大波浪的女子壓低嗓音說道,「我聽說他深愛的女朋友去世不到半年,這段時間試圖接近他的女的都沒落得好。」
紅裙女人聳了聳肩,說道:「像他那樣身份的男人,哪裡真的會為一個死人一直守身如玉。可能是因為我不是他喜歡的型別吧。不知道他前女友是什麼樣的人?」
「好像是他的青梅竹馬來著。我看過一回,長得挺清純的。」
「我就不信他能真的守一輩子。」
……
應褚依舊站在窗前,窗戶直接開著,冷風像刀子一樣往臉上刮,這種冷到骨子裡的溫度能讓他繼續維持理智和清醒。
又一次……
他又一次只能看到她死在他面前,成為一具沒有溫度的屍體。他徒勞無功地一次次體會著無法拯救的絕望。
李言蹊作為他的青梅竹馬,永遠都會紅顏薄命,就彷彿她只是一件用來推動劇情的道具一樣。他能夠阻止她第一次死亡,卻無法阻止下一次死亡的到來。
他眸底的黑暗加深,面上依舊維持著拒人於千里的冷淡,想要毀滅一切的黑暗情緒像是雜草一樣瘋狂生長著。他心中長了個黑洞,無論用什麼都無法填滿。
應褚的手不自覺地握緊——無論如何,他都要改變這一切。
許靑走到他身邊,低聲同他說道:「老大,張總送了個女的到你的房裡。那女的還是橙橙的學姐,和我們見過的。」
應褚眉頭微微皺起,腦海中浮現出一張蒼白倔強的臉。隨著他這些年身份的水漲船高,試圖接近他的女子數不勝數。那女人在那些女的中,並不算吐出。然而讓他記住的,卻是她身上那種淡淡的違和感,以及難得一見的氣運,雖然比不上他的,卻也相當惹眼了。
他心中忽的一動,眼神變得幽深。或許他可以從這個方向考慮一下。
……
海深公司的掌門人應褚新交了一個女朋友的事情很快便傳得眾所皆知。
不少人對這位幸運兒議論紛紛,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挖了出來。
聽說這位杜雨茜家境貧寒,在酒店中做服務員,誤打誤撞中入了應褚的眼。
聽說應褚對她十分喜歡,常常和她出雙入對,不吝嗇贈送昂貴的首飾。
聽說應褚的秘書想給杜雨茜下馬威,結果應褚怒髮衝冠為紅顏,反而解僱了對杜雨茜無禮的秘書。
聽說應褚給杜雨茜買了房子記在她名下,兩人還一起去看珠寶首飾了。
大家說起這些,語氣中不乏羨慕嫉妒恨,還有不少人則是後悔沒早日出手,被一個酒店服務員給搶了先。至於應褚前女友死亡的事情則被健忘的人們給拋在了腦後。
……
五年後。
應褚看著名單上的這些名字,神色凝重而帶著幾分難得一見的緊張。
杜雨茜、彭心宜……
這些人都是他所找到的,氣運遠勝於普通人的人。他使過諸多手段,成功地在他們身上找到了自己所要的東西。這些人皆是所謂的穿越者和重生者,而他所在的這個世界,在穿越者眼中,只是一本書。他是書中的主角,言蹊則是書裡的炮灰,他心中永遠存在的白月光。
因此無論他用什麼手段,都無法成功拯救他最愛的人。然而這些所謂的穿越者,因為承載著氣運的緣故,能夠改變原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