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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鄭父有話要和靳涵聊,鄭母倒很自覺地站起來出去了。
靳涵坐過去,鄭父道:「你和澤輕言現在怎樣?」
靳涵:「……」他竟然也開始關心這個了?
鄭父又道:「澤家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在那待得久了,一不小心你的身份就有可能被拆穿,別以為到現在他們都沒發現這事你就沾沾自喜,那是你運氣好,這種關係總歸不能長久,趁著現在還來得及,得儘早想辦法抽身,這樣對你對我們鄭家都好。」
靳涵:「……」鄭父竟然是個明白人。
鄭父道:「這事情暫時先不要告訴她們,我會幫你想想辦法。」
她們當然指的是鄭母和鄭新雪,鄭父既然已經有了推動劇情的念頭,靳涵自然求之不得。
鄭父這一次住院的時間挺久,鄭母每天督促靳涵準時報導,靳涵也自覺每天都來,不過他一直在想的是該如何不經意間透露劉媛媛和鄭父的父女身份。
如果直接拿鑑定報告出來,鄭父肯定會覺得他碰瓷,未必會相信,而且鄭新雪那邊也防著他,肯定不能太直白。
想來想去,這問題竟然難到他了,一直到鄭父出院也沒想出方法來。
幾天後邢管家來找靳涵,跟他說了一件事。
說是老澤董事長的祭日就要到了,澤輕言要去宗祠祭拜。
澤家是商賈世家,是一個大家族,他們的發跡史可以追溯到好幾代以前,澤家的人也不止靳涵現在所看到的這麼一點,在其他地方都有各系旁支。
靳涵沒想到澤家居然是一個這麼老派且封建的家族,還設立了什麼宗祠。
不過對於他們有錢人來說,總會有許多的講究,越有錢的人越迷信,這還算是好的了。
只是苦了澤輕言,澤家的宗祠在隔壁省,離這裡有四個多小時的車程,因為不方便坐飛機,其他的交通工具人太多,澤輕言肯定不會願意坐,那就只能老老實實地搭車過去。
澤輕言的意思是希望靳涵能一起去,畢竟祭拜這種事情,以他現在澤家少奶奶的身份來說是沒道理缺席的。
晚上靳涵正開著門收拾行李,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門。
「篤篤……」
靳涵回過頭一看,發現是澤輕言。
「……可以進來嗎?」澤輕言一邊說著一邊就進來了。
靳涵心裡有點訝異,以往他肯定不會隨意進別人房間的,什麼時候開始竟悄悄地變了?
靳涵說:「澤先生進門前好歹先詢問一聲方不方便?」
澤輕言說:「『鄭小姐』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都已經被我看過了,不知道還有什麼好避嫌的,我倒是期盼著『鄭小姐』能把我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就是不知道『鄭小姐』什麼時候候願意說?」
他一口一個「鄭小姐」的,絕對是諷刺。
不過靳涵想想自己也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沒那麼多講究。
靳涵仔細想了想,覺得一些事情澤輕言一定還是想知道的,便對他說:「澤先生不必刻意叫我『鄭小姐』,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靳涵,涵養的涵。很感謝澤先生收留我,就算知道了我的身份也沒有直接把我趕出去,有些事情確實沒辦法現在就告知,但請你相信,我絕對沒有任何要害你的心思,等一切事情有了定論,我一定會告訴澤先生真相……」
「靳涵……」澤輕言在嘴邊重複了一遍,過一會兒又對靳涵說,「我來只是想提醒你去澤家宗祠需要準備的一些東西。」
澤輕言果然囑咐完靳涵該帶什麼不該帶什麼就轉身走了,靳涵看得出來他還是很想知道答案,但他最終什麼都沒有問。
劉媛媛說的沒有錯,在這個世界裡,他確實可以放心尋找澤輕言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