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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澤輕言的身體又不好,靳涵琢磨著,這兩天觀察下來,大概澤家旁系有不少人等著澤輕言快點死,好憑著這宗族制度和親緣關係分他們豪澤的一杯羹吧。
這麼想想,澤輕言還真是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山景房看來也並沒什麼好的,還是快點結束祭拜快點回去比較好。
古早封建時期留下來的「規定」,宗祠女人不能進,外人更是不能靠近,靳涵反正也沒什麼進去的興趣,便幫澤輕言拿著一些要準備的東西,送他到門口,自己在外面等著。
不一會兒澤輕言就從裡面出來了。
已經完成了任務,澤輕言便告訴靳涵可以準備回去了。
二人從宗祠裡出去,大伯伯在外面等澤輕言,說是有話要跟他聊,澤輕言叫靳涵和小秦他們一起去收拾東西,一會兒便準備離開。
因為還要坐幾個小時的車程回鄰省,晚了山路不好開,靳涵回去叫了小秦便開始整理東西。
誰知道澤輕言和大伯伯一聊就聊了好幾個小時。
也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什麼,午餐時也不見回來。
靳涵和小秦一塊兒吃了午飯,眼見著下午也過去了一半,小秦說:「澤先生怎麼還不回來,再晚一些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山間天氣冷,澤輕言的身體受不住,因此他才想早點離開,靳涵也怕他吹多了夜風傷寒,就對小秦說:「要不我過去看看?」
結果不去還好,這一去不得了,前堂裡坐滿了人,彷彿是在給澤輕言開□□大會。
靳涵進去時也沒人攔他,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道:「輕言,怎麼說你也是姓澤的,別你們自家關起門來其他人都不管了,就說你這次來山上,才待個兩天就走,這算什麼事兒啊?」
那女人就是早餐桌上和澤輕言搭話的那個,仔細一聽和走廊上罵澤輕言的聲音也有點像,果然就沒按的什麼好心。
澤輕言輕輕咳嗽,道:「山上氣溫低,容易風寒,久了不太適應。」
幾人便不說話。
這種大家族的弊端就是這樣,明明想巴結你,卻又拉不下臉,還愛擺長輩的臭架子,心裡面不知多嫉妒你過得比他們好。
靳涵走過去輕聲說:「澤先生,我們該走了,不然一會兒來不及下山。」
這話被剛才說話那女人聽到了,對方道:「長輩說話哪有你一個女人插嘴的份。」
靳涵:「……」
他忍不住剛要回過頭說話,就聽見澤輕言道:「良慧姑姑您也是女人,何必對別人這麼苛責?」
對方:「……」
場□□式談話不歡而散,澤輕言最終還是走了。
小秦跟著他們把東西放上車,便離開駛上了山路。
只是他們出來的時間還是晚了,山上天黑的比較早,稍遠一點的路都有點看不清。
拐彎的時候對面不知道怎麼的駛來了一輛車,遠光燈打得刺眼。
☆、插pter 34
小秦急往右側的山壁上打方向盤,避免車翻下山去,但是右側山壁突出,坐在那側的人容易受傷。
澤輕言正好就坐在右側。
靳涵當時腦子裡什麼也沒想,行動比思維更快,下意識地撲過去把澤輕言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澤先生小心!」
耳邊一聲巨響,靳涵感覺自己整個人震了震,差點被撞擊的力量甩飛出去。
最後車子猛地撞上山壁停了下來。
靳涵根本不知道自己傷在哪裡,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很疼,眼睛上糊了一片溫熱的東西,好像是血。
他不知道是誰的血,想抬手去抹,但是胳膊根本連舉都無法舉起。
「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