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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逸生記得,她本來穿了一雙純白色的褲襪的。
而現在,她從上到下沒一處乾淨的地方。
外頭傳來凌亂的腳步聲,遊逸生連忙脫下衣服給她蓋住。
是文校長喊上村主任還有一些村裡的人來幫忙,文校長看見解言的樣子一下子紅了眼眶別過臉去:「怎麼……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是解言?」
為什麼會是解言?
七歲的解言躺在爺爺的懷裡聽到這番話後,也很疑惑問為什麼是自己。
在那個男人把她摁在堅硬冰冷的床板上,掐住她的後頸撕破她的裙子時他說出了原因。
「言言,誰叫你穿了這麼漂亮的裙子,漂亮到讓叔叔忍不住,叔叔對不起你。」
他學著解耀宗那樣喊她,讓她既反感又害怕。
原來長的漂亮和穿裙子就是有罪嗎?她奮力想要反抗,卻換來他更暴虐的對待。
他拉住她的頭髮把她翻了個面,那隻比她臉還大的布著厚繭的手重重落在她臉上,把她扇的目腦袋一晃,耳朵嗡嗡作響。
疼,疼死了。
爺爺,救救言言。
爸爸,救救言言。
媽媽,救救言言。
沒有人來救她。
她只感到身下一冷,凌冽寒風把她凍醒,她遲鈍的看著文貴生把她的褲子塞到口袋裡。然後解下了他的皮帶。
她遲鈍的大腦突然清醒過來,抬頭就咬住了文貴生捂在她嘴巴上的手臂。
他根本不用捂住她嘴巴的,她本來就是啞巴說不出話,怪他太怕一點聲音被外人聽到,這才被解言逮住機會狠狠咬一口。
一時之間鮮血湧了出來。
文貴生用力把她甩開,解言腦袋又磕在堅硬的床板上,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想要嘔吐。
「你咬我!」
文貴生露出猙獰面目:「小時候你爸就總是壓我一頭,他不就是會讀幾個書嗎?」
「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給別人鋪了路,過成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叔叔不想打人的,都是你和你爸爸逼叔叔的。」
他簡直無理取鬧,跟瘋子有什麼區別。
文貴生抄起皮帶就往那床板上幼小的孩童身上打去,皮帶落在哪裡哪裡就泛起紅腫,更有些地方被皮帶上的鐵扣一刮滲出血跡來。
解言疼的動不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她要捱打,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
「要怪就怪你爸爸是解佑為,要不然叔叔也不會打你這麼恨。」
沉重炙熱的男人身子壓在她身上讓她喘不上氣,文貴生伏在她耳邊惡毒道:「言言,誰讓你剛見面時就對叔叔笑,叔叔最喜歡漂亮小姑娘的笑了。」
「再笑一個好不好?」
汗津津的粗糙手掌撫上解言小腿肚,解言不自覺的抽搐了下身子。
「小叔叔,救救言言。」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祈求,終於忍受不住疼痛暈了過去。
是遊逸生的聲音喚醒了她,她聽見爺爺和小叔叔在找她,可她疼得身上一動都不能動,身下是柔軟的灰堆,四周全是漆黑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兒,更不知道怎麼讓他們發現自己。
要是會說話就好了。
她再一次痛恨且厭惡自己身上的殘缺。
直到她聽見遊逸生讓她吹哨子,她才想起自己脖子上還掛著白天掛的哨子,她艱難且緩慢的把哨子拉出來塞到嘴邊,用盡全力去吹動。
卻仍然是很微弱的聲音,她都不確定他們會不會聽得到。
直到她看見那熟悉的溫暖的眼睛,一句溫暖的「言言」後,一隻溫熱的大手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