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重逢(第1/2 頁)
可當許安山滿懷期待地踏入主殿時,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那個欺騙自己女兒並與之狸貓換太子、甚至妄圖讓自己的兒子冒名頂替親孫子的太子之位的惡毒女人林若熹,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不僅如此,最讓許安山怒不可遏的是,這個心如蛇蠍的林若熹居然身穿那件本該只有他女兒才有資格穿著的皇后鳳袍,安坐在當今聖上身側的位置。
要知道那個位置可不是誰人都能坐的,尤其是她林若熹更是不配坐在聖上身側。
思及此,只見那國丈許安山氣得面色鐵青,渾身如篩糠般劇烈地顫抖著,雙眼更是瞪得如同銅鈴一般,他怒髮衝冠,胸膛急劇起伏,彷彿下一秒就要爆炸開來似的。
他指著不遠處的林若熹,聲嘶力竭地怒斥道:“你這等罪孽深重之人,究竟有何顏面膽敢再次踏入此地?又是誰賜予了你這般膽量,竟敢堂而皇之地穿著唯有皇后才有資格身著的華服美飾?真是荒謬至極,天理難容啊!”
皇帝和林若熹見此情形,慌忙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滿臉憂慮之色,目光急切地望向許安山,生怕他被氣出個好歹來。
而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李毅更是心細如髮、眼疾手快,眼見國丈如此憤怒,生怕他一個不慎被氣暈過去,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許安山身旁,伸出雙手緊緊地扶住許安山,焦急地勸慰道:“國丈,您千萬要保重身體啊!切莫因一時之氣傷了自己的身子骨呀?還請您稍安勿躁,先靜下心來聽聽聖上如何解釋此事吧!”
然而,此時的許安山已然怒火攻心,哪裡聽得進去旁人的勸解,只聽得他冷哼一聲,別過頭去,憤憤不平地說道:“哼!我才不願聽信那些的巧言令色呢!
今日是我家瑤兒遺留在世的孩子大喜的日子,可他身為一國之君,卻領著曾經欺瞞我瑤兒以及我那可憐孫兒的惡人招搖過市地現身於此,這讓我瑤兒和孫兒情何以堪啊!嗚嗚嗚……”說到此處,許安山不禁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國丈,您且先莫要激動,耐心聽朕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向您詳細道來,可好?”皇上一臉誠懇地說道,眼中滿含著對國丈的尊重和期望。
然而,許安山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猛地一揮衣袖,大聲吼道:“我不聽!皇上乃是堂堂的九五之尊,天下萬民皆需聽從您的旨意,而我不過是一個年老體衰、行將就木之人罷了,又有何能耐去影響皇上您的決策呢?
只是可憐我的瑤兒啊,她年紀輕輕就遭此橫禍,至死都未能得知事情的真相,叫我如何能不心痛欲絕啊!嗚嗚嗚”說到傷心處,許安山不禁老淚縱橫,身體也因為過度悲傷而微微顫抖起來。
站在一旁的心急如焚的林若熹眼見皇帝無論怎樣勸說都無法讓國丈冷靜下來,心中也是焦急萬分。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開口吟誦起了一首詩。
這首詩正是她兒時曾在父親面前親自創作的那首《思故》:“燕子牆上築新屋,往來一年又一年,唯盼故人今舊居,思緒如潮安如故!”
隨著林若熹那輕柔婉轉的聲音響起,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那飽含深情的詩句如同潺潺流水般淌入了許安山的心田,讓其不禁回想起那些曾經美好的過往。
尤其是當他聽到那首塵封已久且又無比熟悉的吟誦聲時,整個人都呆住了,淚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漸漸地,他的情緒似乎慢慢平復了一些,不再像剛才那般激動。
“你……你怎會知道我瑤兒的詩?”許安山滿臉不可置信,瞪大雙眼,震驚無比地望向眼前的林若熹。
要知道,這首詩可是他的寶貝女兒許則瑤在六歲那年親自所作,而且,這件事極為隱秘,除了他和女兒本人之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