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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肅眼疾手快跟上去,拉住顧培的胳膊,問:「怎麼了?去哪啊?」
顧培氣的眼睛都紅了,他用力推開蕭肅,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去哪,你又不關心,管我去哪?」
「誰說我不關心,別瞎講啊!」蕭肅急了,想也沒想舉手就賭咒發誓,「天底下,我最關心你!」
顧培聞言,兩頰立刻飛上紅暈,急的想反駁,可是一時間想不出來什麼話去反駁,激動的手腳也不知往哪裡放,而且心也跳的極快,咚咚的要跳出來似的,他捂住胸口,滿滿的熱熱的,好像很不一樣。
「別···別亂說。」顧培聲音低了八個度,眼睛也不看直視蕭肅,耳朵尖紅透了。
蕭肅勾唇,伸手撫了撫顧培的耳朵尖,左右瞧著沒看他們,探頭在顧培耳旁低聲說:「我沒亂說。」
顧培頓時呼吸急促起來,眼睛不知道看哪裡才好,腦子也一片空白。
察覺到顧培的異樣,蕭肅笑意更甚,眉眼彎彎如月牙,他試探的用鼻尖蹭了下顧培的耳朵,見他並未閃躲,膽子瞬間大了十倍,乾脆直接勾引他,故意在他耳邊吹氣,並緩緩地說:「我想你了。」
兩個人開房已經輕車熟路了,誰先洗澡,誰先脫衣服,誰先吻對方,已經不需要多說了。
尤其是今晚蕭肅穿的襯衫款式格外騷氣,他本身也一米九多,高了顧培大半個頭,挺拔的身材具有壓倒性的優勢,尤其是那收束的腰線,漂亮的不像話。
顧培三倆下就被迷暈了,又是一夜未眠。
後來,兩個人又去了幾次酒店,一次比一次和諧。
蕭肅這個人身上有一種極具震赫力的男性荷爾蒙,在他面前,會不自覺的有一種臣服的心裡,這種怪異的心裡,身體裡也會升騰起一種更加怪異的興奮。
他就像是蕭肅的俘虜。
俘虜代表著無條件服從,身心都要交給蕭肅。
情不自禁地,顧培仰頭,露出脆弱的脖子,還是有討吻的雙唇,那迷離的雙眼裡儘是情|欲。
蕭肅愣了下,隨即低頭吻下去,深深的吻下去。
還是第一次,顧培會主動討吻。
做完走進浴室,顧培對這一次的情|事有了別於其他的不一樣的感覺。
實實在在的,興奮的,令他滿足的。
全身的肌肉都處於一種極度放鬆的狀態,剛剛高|潮後的倦怠也沒了,滿足感油然而生,就連腳指頭也舒爽的沒知覺了。
這令顧培忽然意識到,不同於其他情|事,蕭肅絕對滿足他,也絕對愛他,那種通達的,互相愛慕的情慾才能迸發出這種舒暢感。
而自己,就這樣被蕭肅一點點圈禁在他的身下和心裡。
蕭肅洗完澡出來以後,發現顧培還在酒店裡,他倒了一杯酒,穿著睡衣站在落地窗前,身形慵懶半靠著窗戶,聽到蕭肅的腳步聲,扭頭淡淡看了他一眼,隨即又去看窗外。
蕭肅不敢相信,他揉了揉眼睛,訝異的問:「你···你還沒走?」
顧培沒回答他話,只是抬起手裡的酒杯,衝著蕭肅點頭,「喝酒嗎?」
蕭肅走過去,接過顧培的酒,仰頭喝下去,可是眼神一直落在顧培身上,他不懂,為什麼顧培這一次沒有先走。
他們倆雖然說做了不少次,但是顧培總感覺把他當做和那些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一樣,每一次結束後,去浴室洗完澡就走,話也不留一句,還好沒給錢,這樣一次又一次。
這是第一次,他留下來。
蕭肅再懵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顧培把他喝完酒的杯子,隨手扔在了地毯上,隨即勾起一抹笑,仰著臉說:「喂,伸手。」
蕭肅很聽話的伸手,也不問為什麼。